心周旋,不至于有什么麻烦。”
厉秋风话音未落,只听得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心中一怔,转头向门口望去,片刻之后,屋门被人推开,只见叶逢春手中托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看到厉秋风站在屋中,叶逢春面露喜色,急忙快步走到厉秋风身前,正要开口说话,厉秋风抢着说道:“多谢叶先生为咱们熬好了药汤。”
叶逢春将方盘放到桌子上,对厉秋风拱手说道:“厉大爷太客气了。方才在下前来拜见厉大爷,厉大爷有事不在,听穆姑娘说厉大爷要为李先生熬制药汤,在下闲来无事,便即到香积寺的厨房中将草药熬好。厉大爷开出的方子是驱寒良方,李先生服下药汤之后,必定能够痊愈。”
叶逢春说到这里,转头看了李宗扬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在下看李先生面色好了不少,只是额头仍然有冷汗渗出,想来体内寒气淤积,须得尽快将药汤服下。”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药罐的盖子打开,从方盘上取了一个勺子,轻轻搅动药罐中装着的药汤。待到热气消散之后,叶逢春亲自服侍李宗扬喝药。厉秋风见叶逢春如此行事,连声向他道谢。叶逢春一边喂李宗扬喝药,一边笑着说道:“厉大爷的事便是在下的事,厉大爷的朋友便是在下的朋友,给李先生熬药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待到李宗扬喝完药汤之后,叶逢春又搀扶着他到二楼歇息。厉秋风见释达吉和释东朵瘫坐在屋子一角,知道二僧虽然出身绿林,皮坚肉厚,不过毕竟没有练过高深武功,被松田家军士拳打脚踢,受伤着实不轻,能够强撑到此时已属不易,是以他请二僧到内室好生歇息。释达吉和释东朵连声道谢,这才相互搀扶着走入内室歇息去了。
待到一切安置妥当,叶逢春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厉秋风知道叶逢春虽然对自己毕恭毕敬,但是他生性贪财,若是知道杨贵妃的棺椁藏在古碑山的山腹之中,非得想方设法将密道打开,盗了杨贵妃的棺材不可。是以厉秋风只说释达吉和释东朵是来自中土的僧人,在古碑山顶一座小寺院中挂单。昨晚松田家的军士闯入那座小寺院中,将寺中僧人尽数打倒,想要占据寺院,暗中监视香积寺。这伙松田家的军士行凶之时,恰好被自己和慕容丹砚撞上,自然不能坐视,便将松田家的军士尽数杀死,救出了寺中的僧人。而李宗扬是来自中土的商人,路过听说自己和慕容丹砚来自大明,便即哀求两人带着他们一起离开。自己看在大伙都是汉人的份上,这才将他们带回了香积寺。
叶逢春听厉秋风说完之后,
没有丝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