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僵卧在地上的两名灰衣人,口中说道:“毒打两位禅师的那伙恶汉就是这五个家伙罢?”
释东朵点了点头,口中说道:“正是这五位施主。”
慕容丹砚扁了扁嘴,一脸不屑地说道:“这些家伙虽然锁死了通往山脚的密道,可是山崖石壁上镶嵌着铁环,抓着铁环爬上崖顶并不难。两位禅师为何不趁着这伙坏蛋离开之时,偷偷爬上崖顶逃走?”
厉秋风听慕容丹砚不住向释东朵追问,知道她对这两个和尚并不放心,怀疑两人出言欺骗,这才屡次发问,想要找出释东朵话中的破绽,逼迫两人说实话。厉秋风心中对释东朵和释达吉也颇为怀疑,是以听慕容丹砚咄咄逼人地逼问释东朵,却也并未阻止。
释东朵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施主有所不知,不是小僧和师父不想逃走,实在是这五个坏……这五位施主极为精明。他们离开之后,小僧和师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他们回来之后,必定还要殴打咱们,是以打算离开山洞,逃得越远越好。只是小僧和师父被这五人打得遍体鳞伤,胳膊腿脚剧痛难忍,双手甫一抓住铁环,还没等使上力气,胳膊已是痛苦不堪,压根无法向崖顶攀登。就算勉强爬上去几丈,一旦手脚疼痛难忍,只怕会坠入山下,活活摔死。这五人之所以放心大胆地将小僧和师父留在山洞之中,便是算定了咱们遭受殴打之后,压根无法攀上崖顶,否则他们岂能不留下人手来看管小僧和师父?”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听释东朵如此一说,都觉得他说得甚有道理,对他再也没有怀疑。只听释东朵接着说道:“这伙人离开之后,小僧和师父留在山洞之中度日如年,生怕这伙人去而复返,对咱们下毒手。方才这五人突然回到山洞,又逼问小僧和师父,想要知道将小僧和师父带到古碑山的那人到底是谁。可是小僧和师父压根不晓得那人姓甚名谁,不晓得他来自何方,更加不晓得他去了何处,只能摇头说不知道。这伙人不信小僧和师父不知道那人的来历,出言恫吓不说,又对小僧和师父拳打脚踢,甚至拔出大刀架在小僧和师父的脖子上,说什么小僧和师父若是不说出那人的来历,便要将咱们这两颗光头砍了下来。”
释东朵说到这里,声音颤抖,嘴角抽搐,一时之间再也说不下去了。释达吉双手合什,口中默诵佛号,神情甚是惊恐。
片刻之后,释东朵惊魂稍定,看了厉秋风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幸好这位施主如神兵天降,冲入山洞之中,将这五个恶汉制服,救了小僧和师父的性命。想来是佛祖和菩萨显灵,要施主出手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