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比如不少扶桑人想要颠覆大明,却从来没有想过大明疆域辽阔,远非扶桑国区区两座岛屿可以相比。而且大明人口几千万,比扶桑国多出百倍,岂是区区扶桑小国能够倾覆?依在下来看,扶桑人目光短浅,只图眼前的小利,却看不到背后的风险。正因为如此,倭寇也好,扶桑国国主和他手下的大臣、将军也罢,才敢以下犯上,打咱们大明的主意。”
丁观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看了厉秋风一眼,接着说道:“这些只是在下愚见,若有不对之处,还请厉大爷见谅。”
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丁先生说得哪里话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厉某对丁先生只有佩服的份儿,怎么会有责备之意?”
厉秋风话音方落,只听得脚步声响,却是慕容丹砚走上了甲板。看到厉秋风和丁观站在甲板上说话,慕容丹砚快步走到厉秋风身边,笑着说道:“厉大哥起得好早啊!”
厉秋风微微一笑,口中说道:“昨夜睡得甚是踏实,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也算不上早起。”
慕容丹砚笑道:“是呀!我睡得也甚是香甜。”她说到这里,看了丁观一眼,接着说道:“丁先生借来的这只大船在海上行驶得甚是平稳,躺在舱室之中,与睡在床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多谢你啦。”
丁观谦逊了几句。此时一名仆从快步走上甲板,到了丁观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老爷,早饭已经备好,请老爷和各位贵客到船舱中吃饭。”
丁观带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回到船舱之中,那名仆从将三人引到最大的一间舱室,只见舱室中央放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摆了七八盘精致菜肴,此外还有热腾腾的稀粥和馒头。费良和费义站在舱室之中,看到丁观带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走了进来,两人急忙走到丁观面前,躬身施礼。丁观拱手还礼,笑着说道:“费先生和五公子起得好早啊。”
费良沉声说道:“好叫丁大爷放心,昨夜在下带着犬子在船上巡查了三次,一切井井有条,没有任何异状。其他三只大船跟在咱们后面,昨晚依照事先约定,费仁、费信和费智用灯笼报过三次平安,可见三只大船上面一切正常。”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听费良如此一说,心下均想,丁观果然了得,事事都想到了咱们前头。有他主持航海之事,不晓得少了多少麻烦。
两人思忖之际,只听丁观笑道:“有劳费先生了。有费先生帮忙,丁某才能放心出海。待到咱们平安返回东安城之后,丁某必定另有重谢。”
费良谦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