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知道没有武学根基之人若是修炼这几门邪功,虽说进境奇快,可是后患无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是为了找你报仇,我也顾不了许多。仗着独家炮制的各种药物,我练成武艺之后,阴毒内力一直没能反噬于我。赵大人当年将我在刑部大堂之上任意欺凌拷打,自然知道我不会武功,虽然这次与我重逢,大人也必定不会料到我以白丁之身,已然练会了邪门武功,否则你绝对不会如此托大,放任我在你身边出没。”
安抚使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可是听马郎中说到这里,心中又气又急,后悔不迭。伏在屋脊上的慕容丹砚也是惊愕之极,暗想爹爹曾经说过,武林中有许多邪派人物,突然之间便会崛起江湖。这些人修炼独门阴毒武功,可以在几年内进境飞快,远超名门正派的弟子。只是这些邪门武功不讲究打熬根基,如同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虽然进境奇快,可是后患无穷。初时尚不显露危害,越到后来,反噬之力越强。这些邪派人物不是被正道高手打死,便是走火入魔,或是阴毒发作,死状奇惨无比。听姓马的家伙说话,想来他练的便是这些邪派武功。只不过他提到过的邪派人物翁千赫,爹爹和哥哥却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想来只是江湖中不起眼的小脚色,入不了爹爹和哥哥的法眼罢。
慕容丹砚思忖之际,只听马郎中接着说道:“我苦心谋划了几年,自忖没有什么破绽,武功也足堪大用,这才远赴边关。赵大人,你真以为我能给你医治,救你于水火之中么?哈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罢!”
马郎中说完之后,双手舞动长枪,抖出碗口大的枪花,直向安抚使的面门扎了过来。安抚使只觉得眼前寒光闪烁,数十个枪尖不住闪动,瞬间到了眼前,情形甚是惊人。只是他穴道被封,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刺到,心下惊恐,暗想我一世不肯低头,却落得这般下场。数十年官场蹉跎,可以说无一日不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终于还是难逃一死。刹那之间,数十年的往事在他眼前一一掠过。他心中一声长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寒光闪闪的枪头扎向自己。
马郎中挥舞长枪将要刺向安抚使之时,慕容丹砚左掌在瓦片上用力一拍,身子倏然跃起,如一头苍鹰一般,自屋顶一掠而下,同时右手拔出长剑,剑光霍霍,如一匹白练,直向马郎中后颈刺去。慕容丹砚虽然知道马郎中练得一身邪门武功,不过自忖应付此人并非难事,是以她并未先行出手杀人,直到马郎中端起铁枪向安抚使攒刺了过去,这才施展轻功从屋顶跃下,想要后发先至,逼迫马郎中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