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本官将你抓入衙门问罪么?!”
马郎中嘿嘿一笑,口中说道:“大人若是想捉拿小人,尽管叫人来捉好了,小人绝不逃走。”
安抚使见马郎中如此有恃无恐,心下越发恼怒,正要大声喝斥,夫人却将他拦住,口中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方才正是马先生出手相助,才救了大人的性命。这位马先生绝对不是庸医,乃是一位有大本领的神医国手。我求他为大人医治恶疾,他已答允下来。方才他略施手段,便将大人救醒过来,可见马先生不只医术高明,而且并无丝毫暗害大人之意,还请大人明鉴,答允他为大人医治恶疾。”
夫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安抚使连使眼色。安抚使心中虽然兀自惊疑不定,可是他与夫人是多年的夫妻,可以说是举案齐眉,恩爱有加。当年他受了奸臣构陷,不得不亡命天涯,夫人对他不离不弃,始终陪伴在他身边。是以看到夫人有意让马郎中为自己治病,安抚使虽然心下犹豫,却也不好出言驳斥。
马郎中见安抚使并未说话,这才开口说道:“赵大人,先前那个小姑娘以内力为你驱除体内的毒气,用的法子并不错。只是大人体内的毒气淤积多年,散于七经八脉之中,要将其一鼓去除,无异于痴人说梦。而且这个小姑娘虽然武功不弱,毕竟年纪尚浅,功力不足。她将你四肢经脉之中的毒气驱除,但是藏在胸腹处的毒气仍在。如同一头沉睡多年的野兽,突然被人砍断了手足,将它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虽然肢体残缺,可是发起狂来却要比平时要凶狠百倍。残留的剧毒在大人体内乱行乱撞,直向大人的脏腑攻了过去。按理来说,大人每吐出一口黑血,毒气就要少了几分。可是有一口黑血堵在了大人的哽嗓咽喉,大人的气息淤积在胸口,使得大人喘不过气来。方才小人捏住了大人的咽喉,挠动喉头,大人受不住痒,咳嗽之时,将那口淤血吐了出来,气息畅通,便无大碍。”
安抚使听马郎中如此一说,心中对他的猜忌消散了不少。夫人见安抚使的脸色不像方才那般难看,知道他对马郎中的厌恶已少了许多,趁机说道:“马先生医术高明,有他相助,必定可以除去大人身上的恶疾。大人不必忌惮,请马先生出手为大人治病罢。”
安抚使虽然相信夫人说话,可是要他就此答允马郎中为自己医治,面子上却又有些挂不住。正在他犹豫之时,忽听慕容丹砚在一旁说道:“伯伯,这位马先生确实是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国手。侄女以为他并无暗害伯伯之意,就请伯伯听伯母相劝,请马先生为伯伯医治罢。”
安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