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承受C级宝具“中立天使之戒”副作用，整个人都变得不男不女的宋断山。
郑侠心中的怒火，的确消退了。
聊了几句，悻悻然离开酒吧
之前，银行之神的手下苏烈，民间借贷之神的罐头刀，包括克蒂丝。都曾经告诉过郑侠，S级以下的宝具，其威力和宝具级别无关。
所谓S级、A级、B级、C级、D级指的是宝具副作用程度，而不是宝具的威力。
郑侠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亲眼见识到C级宝具的巨大副作用。郑侠对于自己的两个A级宝具，《千面之神的手札》和“竹枪”副作用的不满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回去的路上，郑侠想着，现在只能寄50万给那位韩老头，和原来答应的100万相差甚远。但是，足够让他共两个娃上学了。
“山之秘宝”不是人参，而是山精们用的妖界WIFI的事情，郑侠没有和那位老人说。怕对方受不了这个刺激，毕竟已经是70多的高龄老人，况且，估计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郑侠要是不是神职员工的话，也会觉得实在太天方夜谭了。
回到公寓，进门看到克蒂丝在拨弄着一个纹路斑驳的碗。
郑侠看到那个碗，就感到有些反胃，那是告别武装猿猴部落时候，那个强吻郑侠的雌性武装猿猴给郑侠的礼物。
“这个。”克蒂丝看到郑侠回来，拿起那个碗，和郑侠说道。
“怎么了？”郑侠心情糟糕，没好气的问道。
“这好像是一件明代古董？”克蒂丝说道。
“明代古董？”
“恩。”克蒂丝根据自己存储器中关于明代古董的信息，又确认了一遍，肯定的说道。
郑侠想起里之前查找的野人山资料中，有着关于野人山在明朝末年的历史描述。
明朝末年，闯王李自成攻打武汉，各路农民军集结。其中一只农民军长江上游白帝城出发过野人山，遭遇此地猿猴群袭击，损失惨重。
克蒂丝说道：“我通过网络搜集信息，询问了8位研究明朝历史的专家。基本可以断定，那只在野人山被袭击的农民军，原本就是趁着明末乱世而起的蜀地流寇，因为四川官军围剿，混不下去，所以才从白帝城出发，前往投奔闯王李自成。
作为一只流寇性质的农民军队伍，带着些掠夺宝物，也不稀奇。”
.......
当天下午，郑侠就去了最近的一家拍卖行。
拍卖行的迎宾接待，是一个漂亮穿着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色蕾丝边衬衫的OL职场美女。
很礼貌，但是又很冰冷。扫了一眼郑侠，一句话不多说，递给郑侠一张表格，示意郑侠填写。
在郑侠填完申请表格，拿出这个碗。
拿着这个青花瓷碗看了一会儿。这个OL职场装美女，态度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在邀请郑侠前往VIP房间休息，递给郑侠一张“嘉实德拍卖行经理助理”的名片，端来热茶和点心的时候，又介绍自己的名字——杨颖依。
她风风火火的打了几个电话，说是请鉴定师来鉴定。
“不好意思。鉴定师们都没空，现在是拍卖旺季，帝都和香港都有几场大型拍卖活动，所以他们都去了。距离最近的一位鉴定师，也是在金陵市参加一个行业内部交流活动。”过了十几分钟，杨颖依和郑侠解释道。
“恩，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吧。”郑侠说道，准备起身离开。
“您还没吃晚饭吧。”杨颖依走到郑侠的前面，恰到好处，又不失礼貌的挡住郑侠去路。
“恩。”
“这样，您现在我们这里吃晚饭，金陵市的鉴定师现在做高铁往回赶。等您用餐完毕，就立刻进行鉴定。”杨颖依说道。
“在拍卖行吃晚饭？”
面对杨颖依的热情挽留。郑侠知道了，自己手里的明代青花瓷，应该是个值钱的宝贝。
面对可观的提成，这位一开始有点冷漠的拍卖行经理助理，也就变得前倨后恭，生怕将郑侠这个大客户跑了。
近些年来，华夏经济飞速发展，“盛世收藏，乱世黄金。”，古董交易市场活跃异常。各大拍卖行的竞争很激烈，对于能够拉到优质业务的员工，拍卖行内部的奖励提升，也是相当可观。
“我和魔都一家私房菜馆的老板很熟悉。虽然是一家小店，但是做出的魔都本帮菜，味道一级棒。我让她送过来，您可以尝尝。”杨颖依说道。
杨颖依知道，郑侠手中的东西，是不愁没人收的，今天让郑侠跑了，明天他未必来嘉实德，
以她在拍卖行做了这么多年的交易经验。这件东西，去任何一家拍卖行都会被抢着要，属于那种一定会拍出高价钱的宝贝。
也就是说，提成相当可观。
所以，杨颖依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留下这笔大单子，
郑侠想了一下，魔都私房菜啊。自己来魔都有些日子了，还没有品尝过。
“好吧。”大吃货郑侠，还是没能禁住美食的诱惑。
杨颖依立刻轻笑着，撩了撩头发，无意间将衬衫领口的纽扣松开一枚，流露出些许职场女性的妩媚。
在靠近郑侠一尺的距离柔声说了一声抱歉，去门口打电话安排了。
过了30分钟左右，杨颖依端着热腾腾个的饭菜托盘上来了。
看着这位一开始态度冷漠的都市白领丽人，美女经理助理。现在，热情的端茶递水，陪吃陪聊，还负责给郑侠上菜，如同餐厅的普通服务生一般。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人不得不敬畏金钱魔力的强大。
力量有很多种，金钱的力量就是其中一种。
超级士兵血清的力量，也可以让人屈服、、恐惧、敬畏、死亡。但是，没办法像这样，让人主动放下身段，心甘情愿的的主动服务。
恩，看着一桌精细点饭菜。
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