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顾韵靠得住之后。
傅薏原本难过,这会儿却是脸色涨红。嗔她道:“你说什么呢。”
一看她那样娇羞,傅萦就笑了:“四姐的心思我知道了。”
“什么知道,知道什么呀!小丫头!”傅薏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轻轻地掐了傅萦的脸颊。
姊妹两个笑闹了一阵,见傅薏心情好些个。傅萦才回主卧。
“我娘还没回来?”
珍玉道:“还不曾呢,听说是老太爷雕刻的院子里闹着正凶,想必夫人也要耽搁一阵子的。”
“是吗。”傅萦掩口打了个呵欠,道:“我有些困了,先睡了。”
“姑娘不等夫人?”
“我娘武艺高强,这府里谁能拿的住他?只要她安全,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也不在乎。”
这么说来,倒还真的是这回事儿,可是珍玉这会子真的很好奇外院到底怎么样了。她压下心里的各种不安分,绝不能撺掇着主子生事,想着明儿在去听旁人怎么说,必定有不少版本的八卦。
珍玉是淡定多了,服侍同样淡定的傅萦是休息,熄了灯,只留了一盏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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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外院,早已是闹的鸡飞狗跳。老太太蓬头散发坐在地上,拍着双腿嚎啕大哭。哭自己瞎了眼竟跟了傅东恒这混蛋,哭自己悲惨的命运,最后哭的是痛失儿孙。
也只有在提起战死的傅家男儿时,宋氏、二婶和三婶儿才从中找到了共鸣,跟着赔了不少眼泪。
可是其他的,他们都不赞同。
老太太这种不作死就闷得慌的性子,也只有傅东恒能够将就,换第二个人怕早就将她休了。虽然他们也不觉得老太爷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宋氏,当真十分恨老太爷。可是公正说,老太太的确是配不上老太爷。
“你这个老没羞臊的,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你叫你儿子媳妇知道了笑话!”
老太爷脸色铁青,负手望着就差在地上打滚的老太太,在看围观的三个儿媳,真恨不能当即就一纸休书将这不懂事的家伙休回娘家去。
可到底不忍心。毕竟这个女人陪着他同甘共苦,纵有摩擦,也有许多不如意,他也始终都念着旧情。
然而如此小家子气,不顾他的脸面就这样公然闹将起来,着实太过了。
“我没羞臊?我身为武略侯的爹,身边有个端茶递水儿的丫头怎么了?何况即便我真的纳妾,你既为正妻,又气又这般闹腾的道理?你还是做婆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