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
申屠玲和一些鲛人姑娘一直都在鲛人王宫外，看到杨妄出来了，旁边一个鲛人用手肘碰了碰申屠玲的胳膊，道：“玲，去，去问清楚，冰灵不能白死了。”
申屠玲目光有些暗淡，道：“其实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好吧，我去和他说说。也许他知道些什么呢。”
说完，她朝着杨妄走来。
杨妄老远就看到她了，所以他一直等申屠玲走前来。
申屠玲一直在躲闪他的目光，等到来到杨妄身前的时候，她才咬着嘴唇问道：“她们向问是不是你干的，让你老实说……”
杨妄道：“你相不相信我？”
“我……相信。”
杨妄淡淡一笑，道：“其实假如我是凶手的话，那遭殃的就不是洛冰灵而是你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杨妄的意思很明显，比起洛冰灵，申屠玲之前已经表达出对杨妄有好感的意思了，如果杨妄确实是个那种变态的话，直接找申屠玲不就更容易了？
突然，杨妄看到申屠城满脸怒气走来。
…………
今天早早就回老家去了，长了很多草，拿了一天锄头，精尽人亡了，回来赶紧写了一章，剩一章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