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怀喜的杨肃招呼伴当,策马飞驰出一条街巷后还在回味着;
却冷不防见到,从房顶上踊跃而过的成片身影;不由勒马停下来,却发现街道正在被逐渐清空;更多黑色公服的镇城队,成群结队穿过街道,又消失在巷子当中。对于这一幕,杨肃其实并不陌生。
因为前些天,才刚发生过不久类似的事情。而镇城队的作用,也只是约束左近城坊的居民,或是街市中顾客留在远处,不要随意出门,以免受了意外殃及;这些日子下来,他们对此早已轻车熟路。
因此,真正负责动手的,是其他衙门的人。他也因此作为某种程度上的信使,奔走于省台和枢密院之间;还要私下里抽空给本家大宅传话。然而,这次他却大为忧虑起来,因为那正是玄真观方向。
片刻之后,杨肃仗着自己的官凭,轻易的调头穿过了暗中警戒线;却绕道了城坊的另一边,避开门庭若市、声乐不绝的大前门高台;从清冷空寂的曲折巷道,绕到玄真观后园小门处,却扣门无应。
心中火急火燎的他,颇为不耐的当即踩着墙边,用力翻入了内里;又轻车熟路的深入其中,沿着小径找到了之前的台阁。然而下一刻,他再度呆滞在了原地;脑中像是骤然砸下一个铜钟嗡嗡震响。
因为,襦裙半解的贵德郡主,正依偎在某人怀中,满脸娇羞无限的作势索取着什么。而对方同样是一名颇为美貌,又清丽脱俗的玉冠道姑;刹那间,他突然像是有什么蒙在心头东西,被当场撕开。
然而,对方也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他,只见美貌清丽的道姑,那双顾盼流光、神采奕奕的眸子,再度与他对望的那一刻;杨肃突然就呆住了,头脑中就像是突然蒙上一层尘埃,忘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怀抱着贵德郡主不放的清丽道姑,却是皱眉喃喃自语道:“那些童子可真是懈怠,怎就把他又放进来,看来要换一种挟制的手段了,要不让他就此失神乱性,戕害某位女冠作为把柄?”
然而下一刻,远处的庭院中,隐隐响起一声刺耳的金石打击声;也让沿途遭遇到的女冠和道童们,突然就浑身僵直的停在原地;再也没发四散奔逃开来;随即就被涌入的士兵控制,戴上拘束器械。
片刻之后,“贱人!”在浑浑噩噩中,被惊醒过来的杨肃,瞠目欲裂的发出一声低吼;就见清丽道姑怀抱着,花容失色的贵德郡主,已然窜上了台阁的顶端,又矫健飞身越入,浓密成荫的树梢间。
然而不多久,她就不得有些狼狈的,从成丛树稍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