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谁可以信任和求助了。最终只能找回出身的源头上。
然后,经历了千辛万苦的逃亡之后,在求助卫夫人的园子里,却意外与青鸟再逢;对方却已经改名为白婧。然后,在岚海王城内外,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和纷乱,让她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单薄无力。
也亲眼见证了,带甲数万、奇人异事无数,煊赫一时的西河王府,是如何被突然而至的天降神威,化作齑粉毁,灭殆尽于遍地废墟中。这一刻,留在卫夫人身边等待结果的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虽然最后的公开说法,当今那位王上是被里应外合,潜入宫中的妖邪所害;而矫传号令于各方,欲以祸乱濛池国。但是,在进宫的过程中,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妖异、邪怪,还有变异卫士的尸体后。
所有人都下了禁口令,也就没有任何的侥幸之理了。但令她更加失望的是,历经如此变故的蒙池国,正当内忧外患;没有余力为她提供任何的帮助了,或者说,她也没任何理由和条件奢求更多了。
就算冯二兄安然归来,并平定内患,重新掌握鉴社,也是一样的结果。然而与这位昔日小姐妹的交流,无意间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但作为接受托请的代价和条件,就是与她全力以赴的一次斗剑。
然而,就在她没能注意到的视角盲区,同样若有所思的白婧;正怔怔看着自己的肩头内侧,被剑风割开的皮肉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白痕而已。而在身体其他地方则光洁如初。
甚至连一些早年练剑和对抗,所留下来的细小伤痕,也几乎淡化的看不见了。而这就是来自那位大人的潜在恩泽,据说在紧要关头或是危机时刻,足以救命一两次的重要保证,也是她的秘密底牌。
想到这里,全身疲惫而汗水津津的她,却忍不禁有些自内而外的发热起来。然而听着近在咫尺的喘息声,白婧又忍不住开口问道:“白梅,你这么做,值当么?我的意思是,你其实可以另寻……”
“短时之内,没有其他法子了,至于长远打算,我更不敢去想了。”洁梅却是惨淡一笑道:“至于值不值当,元郞是我的夫君,当然值得我竭尽所能为之奔走,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与此同时,江畋就依次召见了,代表本地的几名官员和将领;也大致弄清楚了他们的思路和诉求。这就其中涉及到一个历史性的遗留问题;就是当初国朝分封盟誓,是以药杀水/阿姆河为天然分野。
位于河岸以东的地区,包括传统的河中之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