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扑向这些街道上横冲直撞的安西骑兵,也让宇文若尘,不由生出了一丝的寄望和期待。
因为,他看见了奔腾不停的安西铁骑,在这些新出现的鳞兽威胁下,居然真的勒马减速了下来;同时,从他们之间迸射出一阵箭雨,却因为鳞兽灵巧而飞速的自发躲闪腾挪,几乎大多数都落在空处。
唯有少数几只被侥幸射中,却未能完全穿透鳞甲,反而激起了莫名的凶性;嗷叫着一窜就窜到了,最前排安西骑兵的马下。闪避过争先登踏的马蹄同时,也一口狠狠撕咬在战马缺少防护的下腹处。
一时间,竟然令这些减速的安西铁骑,躲闪不及、人仰马翻的,接连掀倒了十数骑。也在冲锋的阵列中,撕开了一个争相避让的缺口。而宇文若尘也不由大声叫好道:“来得好,不愧是神将兽兵。”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在安西骑阵暴露的缺口中,也骤然冲出十数骑,壮硕远异常人的甲骑;这些甲骑从头到脚披挂,银色的重型铁扎和銮兜,又在胸腹间镶嵌了大块的钢片,手持粗大异常的枪戟。
却是从当初的安东藩骑子弟中精挑细选而出,辅以血脉激活/身体强化的一小群异马骑兵;仅仅是现身的瞬间,就让那些惊乱不安的安西骑兵战马,顿时就安静下来,又争相的自发避让到街道两侧去。
与此同时,那些已经窜入马下的鳞兽,也本能感觉到了威胁和危机一般,转身就要逃窜上墙;却被这些过人高的异马,骤然一口咬住啃成了两段。或是被厚重角蹄撞倒、踩烂、踹飞,烂糊在墙面上。
但更多汇聚起来的鳞兽,则是在低沉到几乎听不清的鸣哨声中,再度压倒了源自血脉本能的畏惧和退缩;浑身膨胀着大声咆哮,如同潮水一般的跃出,街口两侧的房顶墙头,铺天盖地的扑向骑兵们。
刹那间,在这些挥动兵器冲刺的异马骑兵中,凌空飞舞起了漫天血雨腥风;无数鳞兽还未扑咬道马背上,就被电光火石一般的挥击,当头斩断、劈碎成残肢断体;血雨与器脏纷飞,尽情的挥洒而过。
偶然也有鳞兽的漏网之鱼扑咬到马背上;却只能在防护严密的重铠和马胄鳞甲上,徒然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就被精铁护手一拳砸烂了头颅,或是像是破布一般扫飞出去;或是被扭头的异马咬烂。
转眼之间,足足两三百头的鳞兽成群,就被迎头斩杀和屠戮了大半,变成铺满上百步街道的血肉枕籍。而剩下的鳞兽,亦是为大快朵颐的异马所摄,竟然不再听从哨笛的催促,甚至反身扑倒驱使者。
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