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民宅;又通过特制的投掷器,将一座拼死据守的塔楼,给变成了全城可见明亮火炬,以及燃烧跌坠而下的若干空中飞人之后;剩下圣王国军也在最后据点打出了白旗。
随着相继缴获的战斧骑士团旗帜,成捆丢弃在地面上,江畋也对着披头散发、满身血污,反缚双手的副团长里修斯道:“真是好巧啊,我们这么快就重新相见了,我这个人从来说到做到,这不就在战场见了。”
下一刻他却是突然抬头,怒目圆睁的满脸青筋毕突;喝声道:“无耻亵渎者,受死吧!”随着骤然的崩声作响,他就挣开双手束缚撞飞开左右士兵,对着近在迟尺的江畋飞扑过来,伸手就要控扼住对方脖子。
然而里修斯就见站在左右的自由军士兵,都不由自主的本能倒退了好几步,而让开了一个足够大的空间。紧接着,里修斯就大声惨叫了起来,却是欲要擒拿和挟制对方的手掌被捏碎,又天翻地覆掼摔在地上。
只听连声碰碰作响,这名战斧骑士团的副团长,就像是块任人搓洗的破布一般,全身甲胃变形开裂而口鼻溢血的昏死过去;然后,江畋才松开他已经甩脱成麻花的手臂;冷笑道:“又是谁给你这种自信的。”
然而,在场的其他骑士团俘虏,却是一片静默和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才有一名秃顶的中年武装修士,有些艰涩的开口道:“原来,您也是古老血脉的传承者,但有人告诉我们团长,您通过亵渎获得力量。”
“岂有此理!”在旁的骑兵联队长,兼特攻连队大连长杜瓦尔,却是满脸怒色的斥声道:“无耻的污蔑,该下地狱的小丑!大人拥有王国最古老,最纯净的血脉传承,甚至都没有任何的使用代价;岂是……”
“够了……”江畋却是摆手打断他的话,然后转头对着那名地中海头的武装修士道:“你还知道什么,都尽管和我说来;比如,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图卢兹,这究竟是圣王国的授意,还是有人暗中联系。”
然而,接下来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名为德兰的秃顶武装修士,却是对于所谓古老的血脉传承,充满了某种意义上的敬意和尊崇。因此,在接下来的审问当中,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供述一切,只求能够留下来。
以便就近获得观察和了解,自由军中的这些传承骑士,及其血脉觉醒的机会;同时也想亲眼见证,自由军是如何搜寻、打击和消灭,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异类。所有他几乎是有问必答的,回应了所有的问题。
比如,驻守圣王国三大核心领之一,阿基坦境内的战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