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内,想不想到外间散散心否?”
“那条件呢?”
江畋却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反问道:
“只求协理,能够适时到指定之处,亲眼察看一番,能给些建言就更好。”
郭凤毫不犹豫道:
然而,在气象万千的皇城大内。随着早朝结束的钟声敲响;无数朱紫衣冠的身形,自巍峨高耸的明堂大殿中,如大水漫灌而出;随后又汇聚成了三五成群的许多股涓涓细流。
而作为御史殿院左督院的周邦彦,也来到了位于皇城前朝西南角的推事院内。而在一间专门用来待客的耳房内,专署长安城南的管城御史郭崇涛,赫然依旧等候多时了。
就见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的周邦彦,开门见山的道:
“你派人送来的东西,老夫已经看过了;但是老夫还想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决意这么做么?”
“老师应当明白我的心意。”
郭崇涛眼神坚定的回答道:
“哪怕此事已然不在你的职分当中,并且可能平白得罪许多人的干系?要知道,你那位师兄(魏东亭)就在小三司里干办。”
周邦彦又追问道:
“还请老师助我一臂之力!”
郭崇涛不为所动的重复道:
“好!”
周邦彦却是顿声道:
“不愧是我在考揭试上看中的学生!多少人在殿院里庸碌蹉跎一生,都未能够走出这一步;老夫甚为欣慰啊!”
“老师?”
郭崇涛反而有些惊讶道:
“若只是想要循规蹈矩,按步就班的任事,那又何须来我宪台三院。”
周邦彦摇头道:
“风闻奏事敢为人先,才是我肃政台为上分忧、为国张目的本色。多少人就是参不透这些,所以毕生也止步于此了。”
“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也需要这么一个机缘。尽管去放手做吧!若是有人过问,老夫身为殿院左首,自然要为你遮挡一二的。”
“如果,你觉得金吾六街使和武侯署,已然不够了用;那就许你从台狱里和察院处借调人手吧!老夫自会打过招呼,相信他们也愿意协力尽早查明干系。”
“老师……”
郭崇涛此刻却是有些感怀的无以复加:
“对了,那位高氏子应承了出来协力了么?”
周邦彦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已经应承了,不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