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意犹未尽的结束了。
而后,听着外间逐渐远去的脚步,和腰带锁链的晃荡声,江畋也再度吁了一口气,又打了一个饱嗝。而掩藏在饥渴难耐之下的,那种似有若无的虚弱和困倦感,也像是就是消失不见了。
这也让他产生了某种明悟,显然这就是在准备不充分下,过度使用名为“导引”新能力的代价所在,极度饥渴的异常食欲和消化能力。
尽管如此,接下来的江畋已然是睡意全无,他要用接下来的慢慢长夜,反反复复的测试着这个这个新能力,可能产生的用途和自身上限所在。
毕竟,相比之前那个需要拿到相应武器,才能显露出来的熟练度;还是这个看起来类似念动力的新能力,有可能成为自己接下来,聊以自保和应急的最终手段。
于是当日过中天之后,在某种送来吃食的香气当中,终于睡醒过来的江畋;突然见到正在摆弄食具的樊狮子,那张熟悉面孔的时候,却是忍不禁吓了一跳。
因为原本方面阔额、须发蓬张,看起来颇有些威猛的樊狮子,仅仅是过了这一夜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憔悴下来,而显露出一对浮肿泛黑的眼袋。
“你……你,这是怎么了?”
江畋忍不住问道:
“别说了,真乃一言难尽……”
樊狮子却是满脸倦怠的摆摆手道:
“难不成牢内又出事了?”
江畋一边挖了一大勺的酱汤馎饦,一边继续问道:
“牢内倒是没事,但是值守的兄弟们却个个都不得安生……”
樊狮子说到这里,不由紧张问道:
“话说,江生,你在昨夜里,可曾听闻什么动静,或是见着异常之处么?”
“异常?”
江畋想了想,我折腾了一夜没睡算不算?,然而却故作诧异道:
“不曾见到,我睡下就未曾醒了。”
“那你倒好了。”
樊狮子却是有些羡慕的叹了口气:然后又忍不住倾诉和找人分担的欲望,再度问道:
“真就没有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物么?”
“怎么会有呢?这不是台牢么?天生就该是邪祟辟易的所在啊!”
江畋心中似有所觉,而故意道:
“话虽如此,可是你晓得么,这片牢区为何监押之人如此稀少;偏生直到你这儿才重新整理启用了,却又出了状况。”
樊狮子闻言,就像是被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