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了,你还想怎样?还有,回头你再把私兵清理一下,留下一百人,不,留一百五十人好了,弓驽什么的,也都藏好……”刘望英比刚刚还要惊奇,守了两次城后,刘家中的私兵也有三百人了,就因为有这三百敢拼敢杀的私兵,县里面没谁敢正视刘家……乱世之中,这是立家的根本,也是惹祸的根苗,刘子平叹了口气,“去你伍叔叔哪儿送信的人回来了……”“哦,伍叔叔怎么说?”伍子方在平原,可比张涵有人气多了,刘望英对伍子方也颇为敬重。“也没说什么……”刘子平这一天都在琢磨伍子方的回信,伍子方确实没说什么,在回信里重要的话只有一句——岑涛是张涵的老师之子,与张涵一起长大。刘子平左思右想,这话意味深长的很。“可惜了!”刘望英心里暗自嘀咕,却也不敢说什么,便转而旁敲侧击。不过,他也真是觉得很可惜——这三百私兵人人都是上过战场,刀头染血,厮杀出来的。知子莫若父,刘子平瞪了儿子一眼,转,也是可惜了!天下大乱,不是读书的时候,这孩子书的材料。“也罢!英儿,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带两百私兵,去找你伍叔叔投军去!”刘子平心里叹息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但这一去,“到了军中,凡事听你伍叔叔吩咐,不要由着性子……”刘望英乐的闭不上嘴,连声应是。刘子平说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这有张贴子,西平昌刘家过两天要做寿,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好了,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身体不好。去了一哄而起,你少开口,这时候做寿,不会有别的事情……”西平昌刘平家的寿宴很热闹,附近几县有些身份的人,都收到了邀请。果然不出所料,在宴会上,太守清查土地兼并之事,成了众人议论的中心问题。人多嘴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过,没有人喜欢此事,说起来,都有几分愤愤不平,酒酣耳热之际,还有人说了些过头的话。刘子平退赔土地的事,也被人知道了,刘望英被人取笑的面红耳赤,提前离开了酒宴。“哼!刘子平也老啦!”刘平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刘子平在黄巾和乌桓两次变乱中,力保国不失,在平原郡得享大名,刘平对这个同宗嫉妒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