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的通,比《太平青领道》强不少……不过,主公,你不觉得,眼下并不适合‘覆舟’吗?还是等等吧,陛下身体不好,陛下身体不好……”这话题有点沉重,张涵说的漫不经心,戏志才也带了几分戏谑之意,但他说到此时,脸色就变了,嘴里重复了两遍“陛下身体不好”,嗓音也变了,脑海里闪电般的转了七八个念头,戏志才直勾勾地盯着张涵:“你,你,你是早有准备!”戏志才的这句话,带着“嘶嘶”的出气声,好象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的目光太过骇人,张涵忽然觉得不敢看他,眼光游弋不定,嘀咕着:“也没有多早……”“……”从与张涵的相识起,一幕幕闪过他的脑海里,戏志才木然半晌,才冷笑道:“没多早?没多早!”戏志才气的直哼哼,“哼哼!从你一开始找我来……”“文臧!”张涵眼神游弋不定,但一直在留神观察戏志才,此刻厉声截断了他的话,“你也太小看我张伯润了!”停顿了一下,张涵喝了口酒,慢条斯理地品了品,让酒液平摊在舌头上,细细体会那甘醇清甜的味道。“快说!”戏志才头上青筋暴跳,恨不能上前抓住张涵脖子,把话挤出来。“文臧,你到底在生气什么?”看到戏志才的反应,张涵反而不慌了。与戏志才挑明之前,张涵最害怕的,就是戏志才义正词严。基于信念的东西,是最难改变的。当然,根据张涵的观察,戏志才并不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人。“文臧,我可没有骗过你,我一直在说民为邦本,保民安国,为国家保留几分元气……我从来就不是党人,也不是清官,我是青州有史以来,最大的贪官,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在生气什么?”戏志才恨恨不已,怒视了张涵一眼,忽然泄气了,张涵若不是摆出一幅忧国忧民的模样,他怎么会上当受骗,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出来。作为张涵手下的两大智囊之一,戏志才清楚张涵手里掌握着多大的力量,也隐隐约约觉察到,张涵私下还有着其他力量。但是,戏志才并没有产生怀疑。张涵确确实实是安顿流民,真心实意、废寝忘食,希望能给流民找出一条活路来,想让他们过的更好一点。而县张氏总是上百年的世家,近年来又势力大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