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黄小鱼无人能敌,那么郑坤说的话就是真谛:活着不好么?
忽有狂徒夜磨刀!
非要逼着他像干掉柳一刀一样干掉自己么?
白鹭咬着牙,犹豫半响:“要不,我请师父出山?”
白奉天瞪着眼:“信不信一耳光把你抽醒?”
白鹭低着头,有些委屈。
白奉天冷哼一声:“你那师父会不会为你出山先不说,出来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老爹我今天再告诉你一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去赌,特别是关乎自己身家性命的时候。”
白鹭点头:“爸,我知道了。”
白奉天:“这主意,谁给你出的?”
白鹭:“我的智囊。”
白奉天一脸鄙夷:“还智囊?灭口!”
白鹭焦急道:“可……”
白奉天冷哼一声:“别解释,你只要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而死人,口风才最紧。”
白鹭哑口无言。
父女两人就这么沉默不语。
漆黑的夜,天空中一轮残月悬挂,影影绰绰,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白奉天深吸一口气,盯着山下半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小鹭,其实我觉得,如果黄小鱼真的进了咱家的门,也不错。”
白鹭目瞪口呆:“爸……我二十六了,比他大六岁。”
白奉天语气不容置疑反驳:“所以你要多加把劲。”
白鹭:“可……可我不喜欢他。”
白奉天扶着望远镜,看着远处黄小鱼远去的背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个年轻人,竟然让他大半生以来,第一次心生惴惴,惊恐不安。
白奉天:“喜欢一个人,很难吗?”
白鹭:“我……我不知道。”
白奉天咬着牙,一字一顿:“那就去试试!”
……
第二天,黄小鱼接到陈克友的电话。
“喂,小鱼,你摊上大事了。连续半个月不上课,辅导员都找到宿舍了。你原来那个手机号打不通,她让我转告你,去她办公室找她。”
黄小鱼想了想,道:“好,我这就去。”
半个小时后,黄小鱼走进辅导员的办公室。
辅导员叫唐诗。
千万别问她有没有妹妹叫宋词。
唐诗似乎挺有一些人脉关系,否则,即便是名牌大学研究生,也没可能刚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