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好。”纪小瓯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撒谎道。
她的经期时间一向不长,只有三到四天,昨天晚上就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
这么回答,不过是希望雷恩能放过她。
可惜没有。
雷恩尖长的指甲放在她长裤边缘,稍微用力,往下一勾,“是么?让我看看。”
动物的嗅觉向来灵敏,纪小瓯身上有没有血味,雷恩再清楚不过。昨天开始,这小家伙身上那种糜烂花汁的气味逐渐消散,到今天早上,已经彻底闻不见了。
之前是担心她那里受伤,一碰就流血,他才忍着没敢动她,现在她的“伤”已经好了,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更深入地碰触她,侵占她,与她交|配。
指尖触到一片温暖,没有月事带隔绝的阻碍,直接便是少女娇嫩的皮肤。
雷恩垂着眼眸,音色充斥着浓郁沉重的渴慕,“骗我,嗯?”
纪小瓯身躯瑟缩,雷恩按着她那里,与上次蜻蜓点水的碰触不同。
强势,目的明确,仿佛开闸的野兽,直扑着猎物而来。
“不……我记错了……”纪小瓯摇头,捧着最后的希望,“雷恩,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想做……”
雷恩低着嗓音:“我想。”
雷恩说:“想的不得了。”
纪小瓯身躯一僵,直到雷恩重新贴上她,掌梏着她的腰肢,过了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东西抵着她,一点一点,强势地往里攻陷。
纪小瓯紧紧咬着唇瓣,娇小的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被他压在身下,深深地陷进床褥里。
他像持枪的猎者,瞄准猎物最致命的弱点,不必过问猎物的意见,只管侵略。
不管死活。
雷恩宽大的兽掌包住少女的拳头,薄唇印上她的颈窝,又粗又重地喘息了下,抬眸,就见少女的侧脸惨白,肩膀微微颤抖,身体僵硬得不像话。
雷恩微顿,正要不顾她的意愿继续侵占时,就看见她面前的被子被水痕打湿,传出一声细弱无望的啜泣声。
雷恩停下,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纪小瓯的哭泣便被无限放大。
一声一声,又细又轻,安静得几乎抓不住耳朵,却透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认命。
这种认命,比挣扎更叫人郁躁。
许久,雷恩手臂撑着床板,终于起身,把纪小瓯的身体翻过来,抱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