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开始的拘禁,后来杜若还是比较愉快的。
部队里的人大多都耿直爽快,交流起来也不用费脑子,都是直来直去的,说话也风趣。
在座的几位领导有几位健谈的,像汪政委,在杜若面前基本上都说的是席岳辰的事,那些事情从别人口中讲出来就跟讲故事似的,跌宕起伏又引人入胜,杜若不自觉听的入了迷,没想到身边的男人的历史居然是这么光辉而又艰苦的,那么多的军功,立起来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呢。
席岳辰有些好笑地看着杜若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别人夸张了的话也信,哪有那么惊险传奇,还不都是每个军人都经历过的?
有了感兴趣的话题,时间过的很快,食堂里的人也都慢慢散场,没多久杜若这一桌也起身告别。
杜若走在路上,问席岳辰刚才听到的话,被席岳辰一笑带过,说是哄你的,没有那么夸张,杜若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信,就算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也绝对没有你说的这么轻松,哼。
跟着席岳辰静静地走着,部队的夜晚不同于城市的喧嚣也不像郊外般寂静,偶尔可以看见来来往往的士兵,还有隐约的哨子声口号声,晚上也训练?
“首长,你们晚上还训练吗?”
“恩,会经常练。”席岳辰走的缓慢,配合着杜若的小步子。
“这么辛苦啊?累不累?”杜若吃惊道。
“习惯了就好了。”
席岳辰习以为常的一句话,杜若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伤感,感觉那句简单的话里蕴含了无数辛酸似的。
对着迎面走过来的一排士兵笑着点头致意,那些士兵里,有些面庞还是那般青涩,却早已磨出了棱角。
回过头看了看席岳辰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冷酷又坚硬,凭白给人一种威严感,要是不熟悉的人见如此早就避而远之了。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昏暗的光拉的极长,紧紧贴在一起的影子,竟有种两人相依相靠的感觉。
回到房子也不过才九点,杜若坐在床上看着席岳辰收拾着她的箱子。
过了几天,杜若手里的伤口开始渐渐结痂,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尤为恐怖,还痒的不行,也不敢去挠,就怕留疤不好看。
除了痒,疼倒是不疼了,也可以自己吃东西,就是动作比较慢。
席岳辰每天都要给她换三次药,无比仔细,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一点似的,哪里有半点面对自己受伤时的满不在意,而且,除了吃饭穿衣服,席岳辰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