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问孟婆的事，问问豆蔻的事，问问余小贝的事。
但仔细想想，我虽然救了蝶舞，可终究与她不熟。对她所知甚少，而一旦涉及到豆蔻和余小贝，我是黄泉这件事，很可能被人察觉。
还是算了。
我说：“蝶舞，你是什么体质？”
蝶舞：“无瑕之身。完美无瑕，是为尤物。所以公子面对我竟然不为所动，让我特别诧异。”
我：“呃……我只是控制的比较好。”
蝶舞掩嘴轻笑。
原本冷冰冰的一个姑娘，笑起来顿时风情无限。
蝶舞：“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我：“沉沦”
蝶舞：“沉沦公子参加跃龙门考验，成为我们天道学院的弟子，莫非也是冲着天道门徒而来的？”
我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你我也是对手了？”
蝶舞想了想：“那倒未必。”
我：“说来听听。”
蝶舞：“小女子想成为天道门徒的原因，只不过是即将没了靠山，自己做自己的靠山而已。公子实力通天，若是能成为天道门徒，做了我的靠山，小女子自然是无需再这么拼命劳累的。”
我要是信，才是傻子。
两次救命之恩，让一个极有希望问鼎权势彪炳的姑娘甘心放弃过往所有的努力，追随于我，认我做靠山，等同于把小命交给我。这简直就是搞笑。
不过蝶舞很坦诚，想了想，又是忍俊不禁：“这番话公子我自己都有点想笑，公子肯定更加不信。好吧……每个人都希望成为天道门徒。公子的加入，势必会成为我的对手。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公子会帮我呢。”
我：“什么意思？”
蝶舞：“我告诉公子一个秘密。别人不知道，但我却心知肚明。师父孟婆原本只有我一个弟子，最近又收了一个，名叫豆蔻。豆蔻被孟婆送去了天妒之地，那地方，九死一生。但若是活下来，实力突飞猛进，怕是很快就能追上我。我心中清楚，豆蔻才是师父的心头肉。我这个大师姐，已经被放弃了。不过很多事，还是能知道的。比如说，师父百年之内，必定会离开……”
孟婆本就不是这天道小宇宙的人。
她和老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进入天道小宇宙，也是与老贾有关，在做一件事。
我明白蝶舞的意思。
孟婆离开，天道门徒便有两个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