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眉心处冒出来红雾，说是雾，倒不如说已成了一根断断续续的细线，随时都可能停下来。
李闲有一种直觉，那红雾一旦耗尽，瑟堇就没救了。
“妈的！去死吧！”李闲怒到了极点，意念一动，从鬼王空间里卷出数把法器长矛，都狠狠地刺进了苦寒太岁的脑袋上。
他的脑袋太过硕大，这些正常法器根本不可能带给他致命伤。
但一次不行，就十次百次。
就算灭不掉他，让他吃些苦头，也总好过坐以待毙。
“唔唔唔……”苦寒太岁被法器长矛刺得痛叫起来。
随着苦寒太岁的怒吼，他身上释放出更加狂暴的诡异能量，瑟堇痛苦得闭了下眼睛，就连没有直接接触苦寒太岁的李闲，也感受到了焦灼的炙烤。
“去死吧！”李闲并不停手。
鬼王空间里的法器长矛用尽后，他又卷出法器长剑，法器大刀。
“唔——唔——唔——”苦寒太岁的怒吼声越发狂暴并凄厉。
释放出的诡异能量，越发强烈。
瑟堇的双眼努力地睁着，甚至还带着笑意。
身上固然痛苦，但能这么近距离看着李闲，看着他虽处于绝境，却又威风不减地攻击着根本没希望打倒的敌人，心里只觉得豪迈和痛快。
李闲把法器长剑和大刀也用尽后，鬼王空间里还库存了几千支法器利箭。
他一咬牙，卷出了所有的法器利箭，同时刺向了苦寒太岁。
几千支法器利箭的半截箭身，齐刷刷地刺进了苦寒太岁的脑袋上。
乍一看，好像苦寒太岁的脑袋上多了一片毛发似的。
“唔唔！唔唔！唔唔……”苦寒太岁被彻底激怒了，他狂吼起来，吼叫声连那两个小太岁及八鼎法阵，都被震飞出去了很远。
李闲只觉得身体像着火了一样，每一个毛孔都是痛苦的——这是苦寒太岁释放出的那诡异的能量，通过瑟堇的身体，传递过来的炙烤之苦。
李闲已有些杀红了眼睛，这种让人痛苦的能量再次传递过来的时候，他一不作二不休，反倒主动激活了御鬼术的修炼。
此前他没意识到这是能量。
在苦寒太岁爆发的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了，这是一种能量。
但不太像是能够修炼御鬼术的能量。
就像人类喝水，白开水能喝，饮料能喝，但汽油却不能喝，毒药更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