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公羊越揽着怀中美人,醉醺醺的起身,欲欢度春宵。
陆博彦,郭济康揽着怀中美人,也眼放精光,欲念生起。
这时,一名不识时务的信使,气喘吁跑进帅帐,疾呼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公羊越半醉半醒,又正处在兴头上,视线集中在怀中年轻女子身上,没有把信使的汇报放在心上。
在他朦胧的意识里,西凉战局尽在联军控制中,基本已经没有危险。
此时,能什么噩耗?
低头抓起案台的酒杯一饮而尽,语声带着几分讽刺询问:“说说,是郭渐离击溃穆家兄弟,还是吕伯宁杀得庸王片甲不留?”
信使茫然,连连摇头,声音不大道:“主公,一支十万人的秦军,杀进阴州了!”
“他说什么?”
公羊越不知是不信的信使的话,还是没有听清楚,趴在身旁美人肩头低声询问,旋即喃喃的说:“本将在连连大捷,赵少卿故意散布谣言,乱我军心,也不过如此手段么!”
“将军,信使汇报,十万秦军杀进阴州!”那女子惊慌的说。
闻声,公羊越猛然清醒许多,摇了摇脑袋喝道:“济康,赶紧阅览书信,以鉴真伪。”
此时,他的思绪被酒精麻醉,一片迷糊,生怕作出错误的抉择。
信使把书信寄给郭济康,把书信摊在案台上,一片赤红的字迹呈现在眼前。
郭济康抓起书信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血腥味扑鼻:“血书,这是血书?”
猛然一惊,郭济康思绪清醒大半,忙看向信中落款处,又是一惊,彻底清醒过来,厉声向信使询问:“秦军闯进渭源城了吗?”
信使噗通一声跪在地面,哽咽的说:“郭先生,秦军来的突然,仿佛瞬间出现在渭源城下,州牧大人亲率守军迎敌,处境险恶中,在城头写下血书传信。”
渭源城都沦陷了吗?
郭济康简直不敢相信,当初是他驳斥徐闻达的防备秦军的提议,建议公羊越率军杀向西凉。
谁知局势如徐闻达所料,秦军果然趁陇西兵力空虚举兵杀入,他们来西凉月余时间,阴州治所沦陷。
如此看来,季玄陵早有图谋啊。
快速从软垫起身,面容尴尬又担忧的说:“主公,公孙昂,公孙昂率军杀进阴州,占领渭源城了。”
“什么?”
公羊越酒醒过半,推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