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公子斑是同父兄弟,不忍痛下杀手,但是,公子斑可不这么想,一心要致君王于死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这不是白日做梦吗?就是让他夺,他有这个本领吗?皇叔父,你不要道听途说,不要因为一个落难之人而大动干戈,”鲁闵公轻轻一笑:“皇叔父,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劳神了。”
庆父一听,心里很不高兴,我把你扶上台,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能把你扶上台,也能把你赶下台,你就是不同意,我照样围剿笔架山,我来跟你汇报,是把当个君王,也是给自己的军事行动披上合法的外衣,根本就不需要你点头与否,
想到这里,庆父还是耐着性子又补充了一条公子斑的罪状:“君王有所不知,想哪公子斑贼心不死,臣听说,公子斑已经在笔架山招兵买马了,不可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待其发展壮大,再起兵讨伐,就要费力气了,”
“皇叔父就不要道听途说了,他能招兵买马?拿什么招?就是招到兵,买到马,又拿什么养活兵马——”
鲁闵公的话还没有说完,气的庆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窜上前,抓住鲁闵公的衣领,就把鲁闵公拽下了龙椅:“你这个小兔崽子,好话说你还不听,跟你商量那是抬举你,你以为我非要你同意才能调兵遣啊?门都没有,你同意我出兵,不同意我照样出兵,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门外去,我来做国君?”
公子启吓坏了:“皇叔父,皇叔父,我要被你勒死了,快松手。”
庆父怒目圆睁,:“现在怕了?晚了,——”
公子启忽然大叫:“母后救我,”
庆父一转身,看到哀姜匆匆地走进来,庆父放下了手中的鲁闵公,干笑笑:“太后,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不是?”哀姜搂住鲁闵公斥责庆父:“一个将军,吓唬小孩子干啥?”
“太后教训的极是,下此不敢了,”庆父躬身施礼:“恭请太后责罚,”
庆父知道,这公子启,并非是哀姜所生,而是哀姜的丫鬟叔姜所生,哀姜在一怒之下又把叔姜赐死了,膝下无子的哀姜就把公子启领养了,哀姜并不喜欢公子启,后来一直未生,哀姜也就认命了,就当亲生一样抚养了,现在当了国君,哀姜也就心安理得了,但是在重大决策方面,哀姜并不支持自己的儿子,而是支持情夫庆父。
哀姜已经提议过,要庆父做君王,自己还做庆父的王后,不想做太后,庆父·碍于舆论压力,还是扶植鲁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