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曾经有一次被人从林堤上掀下来,脸都磕破了。
直到现在她右边眉毛里都有一个很小的疤,这个事情,不是她身边亲近的人可不知道。
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起,但刘琰记得,她应该是被三哥从堤上给掀翻滚落的。
可能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那么一下子,但刘琰眉头那个疤是消不掉了,虽然不大,埋在眉毛里别人也看不见,但是那疤挺深的。
成亲之后陆轶就发现了,因为手指滑过,可以感觉到明显的凹痕。
“这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太皮了,跌的呗。”
三哥肯定也不记得这事儿了,毕竟以前好些年,他天天打架,天天伤人,究竟伤过多少人,他能记得才怪呢。
现在三哥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他沉稳多了。
样子也变了。
以前勇王不愧一个勇字,身材槐梧,衣着华丽,身上总佩着刀、剑、弓,骑骏马,前呼后拥,气派非凡。
现在三皇兄看起来瘦了不少,常在外面奔波走动也晒黑了些,但整个人让人觉得特别踏实,就象以前他总是脚不沾地,飘着的,现在终于落在地上了。
刘琰其实没能和他说多少话——勇王和陆轶特别有话聊,从天南说到地北,从东海之涯说到西域狂沙,刘琰基本上插不上什么话,她也就吩咐人给他们烫个酒,添个菜。
两个人酒量都不错,说得投机喝得就更畅快了,下场是两个人一起醉倒。
刘琰让人把两个醉鬼扶去歇息,收拾残席,预备醒酒汤。
看三哥的样子,应该是把往事都放下了。
等这二位睡了大半下午,酒也算醒了,刘琰让人把晚饭准备的很清淡,简单吃个两口就行,反正他们今天喝够本了,晚上吃不吃的也不重要。
奇怪的是,虽然醉了一场,两个人精神倒都还不错。
刘琰也趁机问了她三皇兄,关于他要新娶的那个姑娘的事。
“三哥你怎么认识的人家?”
刘琰可好奇死了。
“偶然间见过。”说起这事儿来,勇王就没有刚才那么滔滔不绝——仔细想了想才说:“真的是偶然见过。她随家人乘船上京,正好我也回京,一路同行。他们家不知道我身份,我见她管教弟弟,照顾母亲,把一应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刘琰想了想:“三哥你这是想找个管家?”
虽然贤内助很重要,但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