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人家,过年能喝上这么一锅汤,那真是千金不换。
“后来呢,世道更乱了,外祖父也就回了原籍,我幼时他曾经亲手烧了这汤给我喝,还把当时的事情说给我听……”
刘琰听他的语气渐轻,侧头看了一眼。
陆轶的神情带着些许怅惘。
他是想到了已经辞世的外祖父吗?或许还有他的母亲。
他母亲也故世多年了。
“多谢你了,汤很好喝,昨天母后和我都喝了两碗呢。”
陆轶转过头来朝她一笑:“是吗?那就好,你要喜欢,将来我再做给你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天特别的蓝,阳光也格外和煦明媚,陆轶的这个笑容让刘琰觉得有些炫目,胸口怦怦的跳,那声音大的她自己都有些慌乱起来。
刘琰往后靠了靠,长长的呼了口气。
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吧。
“公主……”陆轶在外面轻声唤。
“嗯,”刘琰应了一声:“什么事?”
“听说公主前些日子绣了一个十分别致的海棠荷包,宫里宫外都在传,我也好奇的很,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将荷包借我看一看呢?”
荷包?
刘琰顿时心不慌了脸不热了,坐直了身一摔帘子:“看什么?有什么好看!你别乱信那些传言谣言。”
陆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象忍笑:“是是是,我一定不偏听偏信。”
什么人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不好提,为什么非要提那个海棠荷包!
说起荷包,刘琰做的第二个荷包,总算过了关。
但问题是,让她返工重做的是程先生,等她做好了,张先生病也好了,第二个荷包交到了她那里,她是赞不绝口,夸了又夸,夸得刘琰特别不好意思。
张先生不但自己夸,还将这事儿回禀给了曹皇后,然后……
那第二个荷包就被父皇要了去了。
虽然说第二个做得比第一个强,可也强不了太多,看着没那么磕碜,但父皇要佩戴出去见人,那别人看见了肯定也要笑话。
刘琰好说歹说,皇上才答应说,不戴到外头去,就穿常服的时候佩上。
那也会有人看见啊。
总之刘琰觉得这荷包二字跟自己犯冲,还有海棠,她今年一年都不想听到跟“海棠”“荷包”有关的话题了。
“对了,有件事情……”陆轶说:“倒也算是件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