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至于赵家,那就更不可能了。赵驸马出名的好性子,他和公主两个人,显然当家作主的是三公主。
想来想去,英罗毕竟没有过嫁人生孩子的经历,她想不通缘由。
大概就象吴夫人上次来时说的那样,这是头一个孩子,女人这辈子可能会有不少个孩子,但第一个总是不一样的,她八成是心里发慌,等到再生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那就习以为常,不会象现在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四公主走了之后,闵宏出去办了趟差。
虽然刘琰说要抄没地下赌场和赌资的时候曹皇后在笑,但是外头有人拿公主选驸马的事儿押注,曹皇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事儿转了一圈最后到了林夙手上。
而且林夙对面这会儿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陆轶。
传旨的太监一走,林夙转身掩了门就哈哈大笑:“这单子上居然还有你的大名呢。”
陆轶一脸无奈:“你别笑了,肚子不疼了吗?当心别把伤口再笑裂了。”
林夙前些日子受了点小伤,伤在肚子上,虽然说伤不算重,但是这毕竟是个要紧位置,太医让他忌口,这半个月把林夙憋得,他馋肉啊,偏偏太医不让吃,说顶多能喝点肉汤。
要说不能吃肉他还能忍,关键是伤在肚皮上,他连笑都不能笑了,一笑肚皮就颤,肚皮一颤伤处就疼。
可现在就算疼,林夙也要笑个够。
他捂着肚子,笑几声又哎哟几声——伤已经好差不多了,所以肚子也不算太疼,当然也不可能象陆轶说的那样,再把伤口笑裂。
陆轶看了一张那名单,随手放在一旁。
这事儿他早就知道了。
他知道的大概比其他所有人都要早。他有一个相识,姓仇,原来的名字没人知道,反正人人都称他一称仇二爷。
不过这位仇二爷在陆轶面前可不敢以什么二爷自居。
陆轶救过他的命。
就算不提这桩旧命之恩,陆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这点仇二知道的也比别人要清楚。
所以他一直以陆轶的手下自居,每个月都不忘给陆轶送一份儿“孝敬”,哪怕陆轶不要。
这仇二在城南算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哪怕衙门里穿公服的人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有好些事情还得倒过来求他帮忙。
这些赌场拿旁的事情开赌,仇二是不管的,可是等手下人把详细情形打听来了回报给他,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