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叹了口气。
皇上“别为他伤心费神,不值得。”
曹皇后缓缓摇头:“我不难过,就是……”
是啊,那是亲生儿子,不是路边捡来的。不,就算从路边捡个孩子,养上二十多年,那情分也难割舍。
但是二皇子现在这样子,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姚德光出来和闵宏通过气,直接让人把二皇子架走,关进了一间空置的殿阁里。宫里旁的不多,就是空屋子多,长年累月的不住人,也没有修缮,那屋子里什么光景可想而知。
二皇子被关进去的时候还骂这个骂那个不消停。骂大皇子,骂姚德光和闵宏是“狗都不吃的贱奴才,死阉人”,还又想了刚才那个冒犯他的宫女,又骂她。
姚德光站在门外头听着,脸上还笑眯眯的。
闳宏却皱着眉头一脸苦相。
“行啦,你也别犯愁,皇后娘娘是个宽厚明白的人,不会为这事儿迁怒你。”
闵宏摇头:“我倒不是担心娘娘责罚,有责罚我也甘心领受。主要是,娘娘为了给皇上筹备今天过寿,一直挺高兴的,也有些劳累了,今天又出这事,娘娘难受动气,我这是怕……”
姚德光点点头。
曹皇后有头疼的毛病,这在宫里不是新鲜事儿了。闵宏有今天还不是全靠娘娘?娘娘若有不好,他自然发愁。
就不说情分啊,忠心啊那些虚的,奴才和主子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屋里二皇子还骂着呢。
两个大太监领着人往回走。
姚德光问:“二皇子这是真醉吗?”
闵宏没直接下论断,只说:“看步子也不晃,骂人口齿也还清楚着呢。”
真醉得失了神智的人,应该不是二皇子这样的。
再说今天寿宴上根本没喝多少酒,那寿酒也不是烈酒,没那么大酒劲儿让人醉得不辨东西南北。
二皇子这一半是借酒装疯呢。
“你回去再看看酒,”姚德光也得防着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缘故。如果只是撒酒疯,那是二皇子自己作死。如果还有别的缘故,那可就不好说了。
闵宏也考虑到这点了。
但是经过上次茶房被人下药的事,现在宜兰殿里可不是一般的严谨,不管太监宫女都不可能一个人行动,而且他们的住处,身上都不可能再夹藏捎带什么东西了。虽然管得严,但下面的人不敢有什么怨言。上次下药的事情一出,宜兰殿里少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