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自那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说起来，你离开之后，我还蛮想念你的。”张尚打开了话匣子，说到两人当年的事情，时而笑容满面，时而带着几分淡淡的伤感。
“一晃这么多年，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追着我给你讲故事，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丫头了。”张尚说到最后，深深地看了看李清照，似是感慨时光流逝。
李清照微微侧首，避开了张尚深沉的目光，轻声道：“还记得，当年我离开之时，你正好给我讲到了诸葛孔明陨落五丈原。当时我拉着你的衣袖不愿离开，你说将来一定会去开封寻我，不仅给我讲完三国演义的故事，还要专门为我写一本书。”
“可是一晃多年，你从来没有去过开封，更没有为我讲过三国演义后面的故事。”李清照眼眸说到这里，眼眸多了几许的幽怨，以及淡淡的怀念与羞涩。
张尚沉默了一下，晃了晃杯中的酒水，忽而笑道：“我记得，当年还说过要去开封迎娶你。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如同在百万大军中三进三出的赵云将军般，威风凛凛的娶你过门。”
张尚说到后面，眼眸深邃如同星海，让人看不出到底是真的已经喝醉了，还是很清醒。
事到如今，他若是还不明白李清照的意思，简直有愧上洛镇第一公子，长安城风流公子的称号。
李清照与张尚对视，心儿蓦然为之一颤。而后她俏脸绯红地侧首看向一旁，声音带着几分颤音：“哼，童言无忌，我。”
“啊。”
李清照话音未落，忽而感觉一支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纤腰，而后轻盈的身体宛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被人轻松抱离了座位。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却并未反抗。
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张尚的怀中，鼻息中满是似曾相识的味道。这种感觉，犹如当年躺在他怀中，倾听着他给自己讲述各种新奇的故事。
李清照想着，一时间有些痴了。
只是当张尚的那张面容占据她全部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惊醒过来。李清照望着张尚低垂的头颅，以及那近在咫尺的面容，女儿家羞涩的本能让她忍不住推了张尚一把。
不待李清照开口，张尚神情认真地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眸，柔声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让李清照按在张尚胸前的素手再也没有了力气。她眼神迷离中带着复杂，其中有些许气恼，有几分难言的喜悦，更有一些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两人四目相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