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陆琪鸣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望着场中的青澜宗的弟子愈发减少,他不由牙齿紧咬,有一丝的愠怒。
“师兄,怎么样,无能为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而那陆康此时已经将是那些场中所聚集的人群尽数的屠戮的干净,现在他轻舔着手上的殷红,看着陆琪鸣时,眼中似乎有着悲哀涌动。
“放了他们吧,这是你我的恩怨,何必迁怒别人?”陆琪鸣如此说道。
“哈哈哈,笑话,他们可不是别人,可是你门下的弟子,怎么能算迁怒呢?”陆康扫视着陶玉宇与林晨两波人,语气森然。
“你不要忘了!你也是青澜宗的弟子!”
“是吗?”
陆康抬头望了望殿顶,过了片刻之后,他怒喝道:“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随着这一股的暴喝声袭出之后,陆康的身形又开始动了起来,所动的方向,便是陶玉宇的所在!
他所有的愤怒,皆是化作了一股奋然的力量,伴随着他的躯体动作之间,暴发而出。
就算他杀了眼前这些人,也未必出得了这陆琪鸣的灵界,但杀掉这些人,却能够降低他心里升起的怒火!
“大哥!”
宁秋玉望着那道身影一消之后,不由在陶玉宇的身后大喊道,作势作着提醒。
陶玉宇眼前此人而来,似乎没有丝毫的奇异之色,反而脸上的欣喜更加盛烈了一些。
他的手间光芒一闪,闪动之中,于他的手上,俨然是多了一道令牌。
那与青澜宗的木牌有所不同,这道令牌全然有人骨所造,单从奇特的造型来看,却分不清是人身上的哪种骨头。
只是骨间有着雕纹,篆刻出复杂的印记,而在那雕纹的浅浅裂隙中,有着黑气添充,于那令牌的一面,更有一个“圣”字。
“嗯?你是我圣宗之人?”
俨然已至陶玉宇身前的陆康,身影猛地一顿,他的双脚,在地下拖出数米的凹陷。
他走到陶玉宇的身前,拿起那枚令牌上下扫动着,看其样子真实之后,陆康的眉头一皱,旋即又是一松,朝着陶玉宇问道:“这么说来,这么长的时间,圣宗还没把我忘了?”
“正是,现如今圣宗势力渐微,宗内更是分成了数股势力,意见不一,急需前辈回去主持大局!”
陶玉宇在陆康的话语询问之后,其身竟是向着地下一跪,跪动之际,郑重地说道。
“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