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家伙名叫克格勒,以前在大食时是个奴隶商人,不过后来得罪了人,于是就乘船逃到了大宋,现在改行做海贸,但私下里偶尔也做一些贩奴的事,主要是泉州、广州有许多富商对大食女奴很感兴趣,而他刚好也有这方面的门路。
其它人这时也纷纷发表看法,他们大都和马勒、克格勒有同样的看法,毕竟李璋这次来的实在太突然了,而且刚来就拿下了马奉节,这可是他们在官场上最大的靠山之一,如果因为马奉节的事而牵连到他们,那可就糟糕了。
也正是带着上面的这种恐慌,所以克格勒这些人一个个也都是显得十分惊恐,讨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使得本来安静的大厅也变得嘈杂起来。
“好了,都安静一下!”正在这时,身为主人的阿各色这时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事实上他们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平等的,算是一个颇为紧密的联盟,但实际上也有主次之分,比如阿各色的势力最大,之前许多事情都是由他拿的主意,所以这里也以他为主。
不过阿各色话音一落,其它人虽然闭上了嘴,但最先开口的那个马勒却是再次开口道:“阿各色,当初灭掉董家是你牵的头,若是这次那个定北侯真的是因为董家的事而来,恐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马勒是在座的人中,实力仅次于阿各色的人,而且他最近两年生意发展的极快,特别是他有个兄弟在广州那边也是有名的大商人,兄弟联手之下,实力比阿各色还要强一些,所以他也一直想要挑战阿各色的地位。
阿各色这时也被马勒的挑衅搞的火气,当即怒斥道:“哼,当初虽然是我挑的头,可是你们不也全都参与了吗,如果事发了,到时你们一样都跑不了!”
听到阿各色的训斥,马勒也是神情一滞,当即就想开口反驳,不过这时那个猥琐的克格勒却打圆场道:“大家都冷静一下,现在咱们都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那个定北侯到底是为何而来,如果咱们自己先乱了阵脚,岂不是更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克格勒的话一出口,马勒也只能狠狠的瞪了阿各色一眼没再开口,而阿各色这时也长吸了口气道:“克格勒说的有道理,咱们绝不能自乱阵脚,我听说那个定北侯抓了马奉节后,也没有去泉州城,而是直接住在了水师大营里,但之前却见过泉州当地的官员,不如咱们明天各自想办法,不要怕花钱,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觉得这个办法好,大宋的官员最是贪财,只要把钱给到了,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的,而且那个定北侯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