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和金山的关系简直再简单不过了,别的不说,只要她派人问一下吕武就会知道。
“娘娘明察秋毫,金山是我朋友,他现在出事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李璋看到刘娥已经知道了,当下也直接承认道,反正自己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哼,雷允恭犯下这么大事,本来就是罪无可恕,至于他的那个外甥也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也不会开赌场为生,而且这个赌场还有雷允恭的份子,每年都有不少钱送到了雷允恭名下。”刘娥这时再次恼火的道。
其实雷允恭倒台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她本来还想借着雷允恭这件事,把火烧到丁谓身上,却没想到朝堂上竟然无人敢参奏丁谓,这让她也只能暗自生气。
“大娘娘,开赌场的又不止金山一个,事实上东京城那么多赌场,每个赌场背后都有各自的大靠山,金山只是其中之一,而且相比别人,金山其实还不错,挣了钱也经常做一些修桥铺路的善事,不少人都称他为金大善人,而且他也从来没有仗着雷允恭的势去欺压百姓,所以还请大娘娘酌情处理!”李璋本来不敢在刘娥面前直接为金山求情,只不过对方既然先说开了,他也就只能赌一把了。
“哼,外面做些小恩小慧,内里大奸大恶的我也见多了!”刘娥这时却是冷哼一声道,不过说到这里时,她却没有再为难李璋,而是沉思片刻再次开口道,“明天你还是回皇庄吧,至于那个金山,我也不会杀他,不过家产是别想保住了,另外以他和雷允恭的关系,一个流放之刑肯定是少不了的!”
听到刘娥亲口说金山不会死,李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当听到金山要被流放时,他也再次心中一沉,因为对于古代这种交通条件恶劣的时代来说,流放几乎相当于仅次于死刑的刑罚了,当然如果流放地的条件好一些倒也还行,但如果条件恶劣的话,恐怕比直接砍头还要惨。
“大娘娘,金山也没做什么大恶,流放是不是有点太重了?”李璋这时还想让刘娥再减轻点刑罚道。
“这种事哪里能讲价还价,明天你就给我回皇庄去!”刘娥却是再次不高兴的训斥道,其实她也是为李璋好,因为像雷允恭这种案子,根本不是李璋能碰的,哪怕是牵连进去一点也不行,所以她几次催促李璋去皇庄,免得呆在京城不小心陷进去。
“是!”李璋听到这里也不敢再说什么,当下老老实实的答应,不过随即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于是小心的看了看刘娥,终于还是仗着胆子道,“大娘娘,我和金山朋友一场,想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