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果不去国外的话,就国内来说,云南这边的很多城市都非常适合养老。”
我叹息,然后又笑道:“有钱人的目光真是长远啊,我们这些人还在为了一套房子肝脑涂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手给伸到大理了!我觉得,再过个十几年,大理这样的地方也会遍地是资本,然后穷的更穷,富的更富!“
叶芷听出了我话里的危机感,但她却没有表态,她习惯性的选择了冷漠。
这让我有了一种感觉:想得到这一类女人的芳心,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和她维持朋友关系,才是最明智的。试想,如果我们真是情侣,她却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我又怎能不介意?而做朋友就没有这么多尴尬和计较了。
吃完饭,叶芷便直接开车去了丽江,而我则回了客栈,继续为恢复营业做着准备工作,傍晚的时候,我和马指导又去下关,从某个烟酒供应商那里,弄来了一批酒水。
老板跟马指导有点交情,再加上看好我们客栈的前景,便只象征性的收了五千块钱的押金,却给了我们四万块钱的酒水。
就在我们去下关的时候,铁男也借了一辆车去了机场,将桃子再一次接回到了我们的客栈。他们的确是恋爱了,因为他们是手牵手走进客栈的。
桃子自从进了客栈,一刻也没有闲着,她把行李交给铁男放置之后,便进了小酒吧,然后跟马指导一起将那批刚弄回来的酒水,进行分门别类,而这一忙,就已经是黄昏,白露也从下关的酒店,将正在接受培训的杨思思给接了回来。
夜晚来临后,我们围着篝火坐了下来,铁男是最忙碌的一个,他早早就从菜场买了几只羊腿,这会儿正坐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给我们烤着羊腿。
我们中间最擅长聊天的白露,举起酒杯对桃子说道:“没有想到,铁男真的把你从上海给带回来了,我们都知道你在来之前有多挣扎和犹豫,所以为了不让你失望,我们都会拼着把这个客栈做好的来,姐们儿,我先代表不善言辞的大家,敬你一杯。”
杨思思也抢着举起杯子,然后学着白露的语气说道:“不善言辞的是那几个性别为男的闷蛋,我作为客栈里,美貌与智慧的代表,也敬你这个姐们儿一杯。”
我心里郁闷,觉得自己和铁男都算不上特别闷的人,不知道怎么就被她们给扣上了“闷蛋”的帽子,于是也想端起杯子和桃子走一个,却不想被杨思思一把给按了下去,说道:“你那么积极干嘛?以后这个客栈要奉行“女权主义”,等我们几个女同志先喝完了,才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