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娄已经钻进了车里,他回头看了林要要一眼,説:“你要好好看管这台传真机,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林要要大声説:“我什么时候能请你吃顿饭呀?”
娄小娄留下了一股尾气。
回到北方中医院,娄小娄走进他工作的针灸科,已经有患者在等了。是个老人,穿一件中式对襟服的老人,面容清癯。
娄小娄仔细看了看他,问:“您怎么了?”
老人指了指嘴巴,然后在纸上写道: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三天后的晚上,林要要终于把娄小娄请了出来,一起吃晚餐。
吃饭的地方在三里屯南街,叫“咱家”。木箱,旧书,老式收音机很有特色。
林要要是一个像男人爱女人一样热烈地爱着男人的女人。
她坐下就説:“我今天请客,跟业务没关系。我请的不是一个大夫,而是一个男人。”
娄小娄説:“我来赴宴,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医药代表,也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我贪吃。”
服务员端上菜来。这个地方不需要客人点菜,店家给你搭配。
林要要説:“我感觉,你最近的神态有些不一样哎。”
娄小娄淡淡地説:“怎么不一样?”
林要要説:“好像好像出了一趟很远的门刚回来,很累的样子,让人心疼。”
娄小娄説:“我挺好的。”
林要要説:“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娄小娄説:“一个人啊。”
林要要坏坏地笑了一下:“不可能总是一个人吧?”
娄小娄也笑了:“百分之九十八的时候,我是一个人。”
林要要立即追问:“那百分之二的时候跟谁在一起?”
娄小娄説:“不是一个人,我无法回答。”
林要要説:“我的猜测正好相反,百分之二的时候,你是一个人。百分之九十八的时候,你身边都有人。”
娄小娄説:“错。”
林要要笑道:“不会错。”
娄小娄説:“最近,我一直在思考我和女人的问题。这是一个男色时代,我越来越发现,我成了被女人泡的对象,于是,暗暗下定了决心老子不干啦!”
林要要哈哈大笑:“臭美!”
娄小娄説:“你不信就算了。”
笑了一会儿,林要要认真地説:“你总是一个人生活,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