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山很尴尬,他之所以想惩戒一下林东完全是作为一名老师的惯性思维,他顽固的认为所有的学生都应该无条件的服从自己的指示,在他的教室里他就是天,不应该出现学生反驳老师这样的事情,至少在林远山自己做学生的时候就从不会对老师的话提出异议,他也不敢提出异议,哪怕老师的话并不见得全都是对的。更可笑的是就连林远山自己都觉得林东这番话说的极有道理,而且林东的态度还很好,不卑不亢据理力争,虽然林东的道理近乎诡辩,可林远山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略一思考,林远山发现一个更加尴尬的事实。正是因为他自己的顽固才将自己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假设一开始他发现林东那副怪异的耗子所用的技法很有特点,而后马上承认这种技法有其先进的一面,放下身价和林东仔细讨论这种技法的优劣,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局面了。可他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简单粗暴的对林东在绘画技法上的创新予以打压。这原本不是个问题,老师打压学生,在林远山的意识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问题是他打压的对象是林东,在林东看来黑的就是黑的,除非是林东自己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否则任是谁也不行,老师也不行,老师怎么了?林东上辈子见过不少误人子弟的老师,滥竽充数的老师,别人把老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林东却不会因为你是老师就对你言听计从。“你这完全是狡辩!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的错误,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大大的错了!把制作卡片当成是儿戏的家伙永远成不了制卡师!不尊师重道的家伙更是没有成为制卡师的资格!卡片之学博大精深!岂是你这黄口小儿明白的!都给我滚!没一个好东西!以后我的课你们都不要上了!”林远山终于使出了最后的绝招,“无差别咆哮外带威胁性攻击”说完,没等学生们反应过来,林远山涨红着脸摔门而去。林远山咆哮着走了,教室里的学生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时间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林东知道,事情似乎有些大条,虽然他对林远山的威胁不以为意,可事情毕竟是因自己而起,所以林东对着教室里其他的同学报以灿烂的微笑。“先生被你气跑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隔着两张桌子那一个小姑娘恨恨的说道。小姑娘长的挺好看,娇小玲珑的身材,皮肤白皙,柳叶眉,丹凤眼,身着一袭碧水长裙,秀发披肩,只可惜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