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你没听人说肖抹光吗?”
“肖抹光”童玉锦回道:“对于一个雁过不留毛的人,什么事不可能发生,二十万两虽说数量不小,可也不是没有可能。”
“行,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童玉锦抿了一嘴,
“赵公子,逃跑的肖知州赶紧想办法找到,我和于先生去一趟宿县!”
“哦,子淳也去?”夏子淳点头,
“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童玉锦朝夏琰咧嘴一笑,
“夫君大人你正好!”赵之仪嘢的一声,
“童大讼师,你能不能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肉麻?”童玉锦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让你娘子在人前肉麻嘛,我保证不说一句话。”赵之仪哼道:“真是不害臊!”
“老夫老妻有什么害臊的!”
“真是受不了!”
“不要受不了,赶紧去抓人!”童玉锦说道:“我现在去证实一下二十万两是不是库银,东州城的一切牛鬼蛇神可都交给你了!”
“知道!”童玉锦想了一下说道:“犹其派人盯着安通判,知不知道?”
“嗯!”童玉锦转头对夏琰说道,
“夫君大人,你不能跟我去宿县!”夏琰皱眉。童玉锦说道,
“我和于先生今天晚上悄悄出发!”
“怕什么!”童玉锦解释:“不是怕什么,而是对手太狡滑,为了节省时间,更有效的、更快的办了这个案子,我得讲究点方法!”
“可我不放心!”夏琰担心的说道。
“没事,让夏中浩跟着我,你还不放心吗?”夏琰深深的看向童玉锦,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东州府大狱温秀秀被关在特制牢房里,一直到傍晚,才有人给她送吃的,狱卒佝偻着腰,把饭食送到栅栏后面,边伸手边说道,
“谁让你冒然出手了”颓丧坐在角落的温秀秀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有了精神,猛得蹿到栅栏前,
“你怎么进来的?”
“不要你管,我问你,你为何要出手?”温秀秀别开脸,一幅不想回答的样子。
佝偻男子恨声说道,
“出手要是成了也就罢了,可是你居然把自己送到了大狱里!”温秀秀冷冷一笑,
“大爷是不是也进来了?”佝偻男子回道:“他可没有你傻,坐等让夏琰抓进来!”温秀秀抠了区手指,一幅破罐子的样了,
“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