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吃惊压下了它心里的忌惮。
这是一条蛇?
这就是一条蛇?
……
一条蛇怎么会给它那么大的压迫感?
疤痕妖怪不理解。
还是它搞错了?
其实刚才它只是恰好对上了这条蛇的眼睛。
而实际给它施加压迫感的……另有其妖?
比如……
它的视线扫向它刚刚发现的妖怪。
一只白底红纹的小妖怪。
还有……
它努力仰起脑袋。
一只更加小的、它甚至怀疑自己一爪子就可以按扁对方的黑漆漆的煤球妖怪……
是它们中的谁……给它的压迫感吗?
它不知道。
怀疑的目光在两只妖怪间来回扫过。
……
白底红纹的妖怪阖着双眼、一副好梦正酣的模样。
趴在人类头上的那个煤球妖怪-
喝!
疤痕妖怪倒抽一口冷气。
……
黑漆漆的妖怪睁开了腋下的双眼。
仍旧一片的漆黑。
却似乎并不仅仅一片的漆黑。
黑暗的尽头像是有什么在无风自动。
像是蛰伏暗处的兽,在伺机而动。
无端的给人,哦,妖也是,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
疤痕妖怪倏然收回了视线。
原来是它!
疤痕妖怪确定了之前压迫感的来源。
没有想到这只跟煤球一样的妖怪,竟然这般的气势凶狠……
它之前还以为是能被自己一爪子踩扁的存在。
是它以貌取妖了。
……
疤痕妖怪默默的又往边上挪了些位置。
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类太危险了。
要不是……
疤痕妖怪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它早就离开了。
……
但它的确不想多留。
这份如坐针毡的感觉太折磨妖怪了。
它知道这个人类想知道什么。
不就是那个也跟在人类身边的家伙吗?
就跟这两只妖怪一样。
疤痕妖怪小心的扫了一眼白底红纹的妖怪。
却是不愿再跟那只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