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崩开了两个扣子。 “打水梳洗吧!”就在阿巧以为下一刻路爷会化身禽兽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失望。 “路爷,您生气了?”声音甜的发腻,阿巧抬头时,飞快的观察对面的表情。 可惜,她什么都没看见,路小遗双手搓脸中,低头时倒是看见了路爷是个直男的证据。 半个时辰后,阿巧站在刘昭的面前,弯着腰,小心翼翼的等候。 “一个侍寝的都没有?”刘昭挥挥手,得到的答案令他极为遗憾,这家伙太谨慎了。 如果不是为了客栈的声誉,刘昭有一万种法子让那小子交代清楚。 再次面对苏文烈的时候,刘昭很肯定的回答:“应该是神器,确认无疑了。” 神器也好,神术也罢,仅此一例。至少苏文烈是第一次见到,也很想据为己有。但是他更清楚,在这个八方城内,盯着客栈的眼睛太多了。 “有把握令其就范么?”苏文烈露出希冀的眼神,刘昭摇摇头:“没有,一分把握都没有。那个苏家夫妇,不过是房东。这一位会不会再回去,尚未可知。” 苏文烈笑了笑:“迟早他要回去的,盯着苏家夫妇就够了。必要的时候,可以请苏家三口到我这来做客嘛。” 没有不透风的墙,路小遗并不知道,他的退路已经被人发现。更不知道的是,刘昭离开这个院子后,回到客栈前院进了地下室。浑身伤痕,就剩下一口气的刘黑七,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刘昭上前踢他一脚,刘黑七蠕动着翻身却不能。 刘昭嫌弃的用脚给他翻过身来,蹲在面前不紧不慢的问:“还不肯说么?” 刘黑七艰难的笑了笑,脑子里浮现的是路爷那张贴着膏药的脸,还有那一句淡淡的吩咐:“一起吃!”刘黑七是没有节操和底线的地痞无赖,整个八方城只要是个有点身家的人,都不会拿他当人看。但是那天,路小遗让他同桌吃饭了。饭菜很一般,酒水也很一般,但那却是刘黑七第一次与上位者同桌吃饭。 “呸!”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刘黑七吐出一口带血的痰后,闭上眼睛,没有说话的意思。 “唉!”刘昭缓缓起身,对身边的下属吩咐:“别让他死了。” 新的一天路小遗又接待了一个病人,不治之症,垂死边缘的病人。家属抬进来,放下一个袋子,然后也不说话,转身就出门去等候。 蹲在病人的跟前,路小遗闻到了一股恶臭。这位病人浑身都是伤口,身上穿的破衣烂衫,一看就知道是个至少一年以上没洗澡的乞丐。谁这么好心,花这么一大笔钱来给他看病? 路小遗笑了,这样的病人都出现了,这说明大新闻发挥了巨大的威力。 对于某些人来说,别人就算告诉他事实,也要亲自验证一下。此刻坐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