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的新世界办公室里。三位新老板坐进了会议室,他们得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开始商量起对策。
“科尔曼这个老滑头,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一个律师问道。
“不可能,我们法律界的消息灵通,我才能提前知道约翰·保罗·史蒂文斯大法官的少数意见,是按照多数意见的口吻来写的。看来这些自由派,已经预计到有人会叛变过去了。”
另一个律师用力把领带解开,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我们在法律上有多少机会取消这比交易?一千七百万元不是一个小数字。”
“支票已经给了科尔曼,他早就入账了。起诉合约无效的话旷日持久,而且你想好莱坞的那些人都知道我们后悔了吗?那我们就更没有可能出售了。必须信心慢慢地经营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卖掉。”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那些院线的经营者,日子也不好过,经常克扣票房分成,就为了赚点利息翻修座椅。”
“看来原来的计划没考虑到这个意外,电影院的经营肯定会越来越困难,我们得找一个不仅知道怎么拍出符合市场口味电影的,还必须知道怎么从管理院线的财务平衡的高手,来管理公司。”
“那我们必须找一个七大制片厂的高管来,原来的那些人选不是只懂制片,就是只懂院线发行。”
三个律师对借钱买下科尔曼的新世界公司,似乎很有反悔的想法。但是木已成舟,他们也不得已要找了一位对制片和发行的成本控制有心得的高管来出任CEO。
“找猎头向那几个被环球和二十世纪福克斯辞退的高管发出邀请吧,我们要尽快把这件事情办成,市场上才会报道我们的好消息,否则最高法院的新判决一出,资本市场对电影行业的信心不足,我们的利息方面会出大麻烦的。”
“科尔曼,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最后那位拍板的律师,望着手里自己三人收购新世界的公关通稿上,罗杰·科尔曼的肖像,发出了一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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