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子在,我从不担心。但夫子如果位列仙班,谁又能承担得了这么大的责任?所以不必考虑这么多,甚至不必考虑别人,就当一个草野之狐,安自己的身,立自己的命就好。”
孙文远是个实诚人,但他是知道狐狸之中最少实诚君子,便喟叹一声,道:“我明白了。”
康文把他送到山脚,没有跟着他一起下去,只是祝福道:“文远,我始终看好你。恭喜你如今有了自己的事业,日后不要忘了老朋友,有闲暇就多走动走动。”
她站在林中挥一挥手,像是狐狸坡这块沉水碧玉里泛起的旖旎波痕。
孙文远挥手示意,然后转过头大步向前,离开了狐狸坡。
狐舍里,青先生把他们俩个的对话学给宫梦弼听,学的惟妙惟肖。
宫梦弼失笑:“以后没事情做你可以去演口技了。”
青先生道:“老青也不是有意盯梢,只是我正好在林子里巡逻,他们又提到了主公,我才听到了。”
“这不是老青的过错,是主公的道行又有进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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