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本事。等什么时候真遇到死人,我再给你表演一个起死回生。”
含章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道:“我是跟你说这个吗?”
宫梦弼道:“那不然呢?让他死了算了,霞姑就能揭过这一折吗?”
含章知道不能,但是生气。
宫梦弼知道,所以笑着摇了摇头,道:“来,霞姑,别管你舅舅,他就是关心你。来看看你这小情郎,想想该怎么办。”
霞姑憋着气没有和含章吵起来,到床前看了看金王孙,脸色红润白净,生来就是一副吃软饭的样子,叫人越看越喜欢。
她心中一块大石落下,乖乖到宫梦弼面前来问计,道:“还请师叔指点。”
宫梦弼道:“他是不能留在姑苏了。昨夜这一遭,必有有心人来查他,他留在姑苏,不仅仅危险,还要累及我们,你不要忘了正事。”
霞姑脸色严肃起来,道:“霞姑明白。”
宫梦弼道:“明白就好。姑苏很快就要成为是非之地,送他出去也是为了他好。等他养好了伤,养足了气血,再说其他的也不迟。”
霞姑也乖乖应了下来。
宫梦弼净了净手,便拉着含章出去,给这两个小情人一点自己的空间。
等出了门,含章才挣脱衣袖,道:“拉我出来做什么?我倒要看看她还要作什么妖。”
宫梦弼看了他一眼,道:“金王孙毒入肺腑,好比洪水肆虐、流毒千里,本该无药可救。”
含章露出一点惊喜。
宫梦弼只觉得无奈,继续道:“我把他救回来,是效仿禹王治水,理清山河之气,将他体内邪毒疏导出来。”
含章无语道:“那不还是救活了。”
宫梦弼只好说得更明白一点,道:“我是说堵不如疏!”
宫梦弼拂袖而去,实在不想和含章再多说什么。他如今关心则乱,是半点脑子也转不动了。
含章眉头都快锁死了,愁得他脑子一抽一抽的,仿佛犯了头风病。
宫梦弼已经站在窗户边上,没有开窗,隔着窗户纸看向漆黑的夜空。
这夜色里,多少鬼神都在暗中行动,汹涌的暗流在姑苏流淌着,显得肃杀又可怖。
白象龙从这肃杀又可怖的姑苏城逃了出来,发觉身后没有追兵的时候,才终于在城外喘了一口气。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他喘气的功夫,身后忽然冒出一个声音,令他寒毛直竖,令他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