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间犹如虎皮一般的条纹。
“喵——”
一声猫叫,庭中的鼓乐戛然而止,只听见锣鼓、木鱼等乐器落在地上的声音,惊得来客耳朵一颤,看向了乐师的方向。
只见乐师往地上一扑,身上的红袍便悠悠落下,从中钻出来一只巨大的老鼠,一熘烟钻进黑暗里。
不仅仅是乐师,满园宾客都吓得四散而来,一个个油光水滑的大耗子四处乱窜。
只有那老翁和十七姑娘一动不动,老翁拄着拐杖,浑身颤抖,高声呼道:“贤婿!贤婿怎么等不及了?我这就送小十七过去!”
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只爪子闪电一般探出来,轻而易举压在那老翁身上,利爪扣在那老翁的胸腹身上,只是轻轻甩动,那老翁便接连砸在地上,化作一个须发灰白的大鼠,艰难地想要逃生。
只是他一动弹,他的贤婿便忍不住又狠狠给了他一击,在他身上扣出七八个血窟窿。
十七姑娘哀嚎一声,勐地向前扑了上去,化作一只巨大的肥硕母鼠,抢到那灰白大鼠面前,就想把他拖走。
但那心狠的夫婿并不怜惜,一声猫叫,而后便踩踏了这院落,钻进了这房屋,一爪扣住灰白大鼠,又一口将那母鼠衔在口中,便听见一声脆响,那母鼠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