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饼子,对了,还有咸菜。”宁采臣去房里把咸菜拿出来分享,嘴里浸润了油脂和肉香,令人心情愉悦。
吃了饼子喝了酒,燕赤霞看了他们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犹豫道:“兰荫寺晚上有些邪性,你们要小心一些。”
宁采臣和马均济顿时僵住了。
宁采臣还没有忘记昨夜床头那个肿胀如同猪尿脬一般的怪物,此时又感受到阴影袭来。
马均济干笑一声,道:“燕兄,你不会是说庙里有脏东西吧?”
燕赤霞不想吓他们,说得含湖:“我曾学了些异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异气,倒也未必真的……”
马均济听他这说法,就道:“那就是有了!”
宁采臣顿时把手伸进衣袋里,捏紧了里面的香丸,对燕赤霞肃容道:“燕兄,我们晚上一起睡吧。”
燕赤霞顿时愣住了,“什么?”
但宁采臣和马均济的热情让人难以招架,根本由不得他分说,就卷了铺盖钻进了燕赤霞的房里,招呼道:“燕兄,你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呀。”
燕赤霞心里有好多骂人的话说不出口,进了门,这两个家伙连铺盖都铺好了。
三个人挤在一张破床板上,着实有些难以说明的怪异。
宁采臣看出他有些难堪,连忙安抚道:“燕兄,挤是挤了点,但是人多安全呀。”
马均济对着宁采臣耳语道:“今天让我睡外边吧。”
但是宁采臣已经不相信他了,道:“你去里面。”
马均济心里也虚,只好贴着墙睡下,两人把燕赤霞夹在中间。
燕赤霞“左右为难”,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那一句。
但他本以为会很难睡着,结果马均济沾床就倒,听着他的呼吸,燕赤霞自己也很快起了鼾声。
只有宁采臣一脸阴郁,知道又没有好觉可以睡了。
马均济果然信不过,燕赤霞居然会打呼,这鼾声高亢得很,宁采臣捂住耳朵,睁着无神的眼睛看向房顶。
但昨夜一夜没有睡好,白日里又十分劳累,因此迷迷湖湖间,宁采臣也睡了过去。
夜半之时,忽然听窗外有几个声音对话。
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声抱怨道:“这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处,我怎么下手呀?”
另外两个略苍老的声音道:“不着急,请他们来兰荫深处便是。”
说话间,那兰花的香气便突然浓厚了起来,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