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弃了,然后战争就开始了。”
“其实,希尔维斯特老学长也是个好将军。谁说搞建设就不是军人的工作呢?”
“你说得没错,是我肤浅了。呵,文人鲜克知兵,不理解不是很正常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齐先生更是隔着星河倒了三杯白酒,应该是擦着远岸方向遥敬了一番,然后全都自己喝了下去。
话说回来,您替老学长喝了也就罢了,替我喝是要闹哪样?余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便当场给自己开了一杯冰阔落。
“罢了,往事已矣。”齐先生喝完了酒,把所有的缅怀抛在脑后,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平静:“你和杨将军,都不止一次告诉我,塞得方向只能最大程度杀伤敌人,但守是绝不可能守得住的。可是,在确实的情况真的发生之前,却又总是抱有幻想。”
“实际上,在帝国往塞得堆了六艘泰坦舰之后,这个所谓的‘最大程度杀伤敌人’的战术目标,便也都很难竞全功了。”
“你可是把蒂芮罗号勇进号都打残了,还抢了一条龙船。再全面撤离要塞之前,一定要想办法再狠狠地从帝国身上撕一快肉下来。这可是你的计划。”
“如果我说,我的原计划是再弄沉一艘泰坦。俘虏龙船也只是见招拆招顺势而为,您会信吗?”
齐先生怔愣了片刻,随即便指着余连大笑道:“很好,真有精神!不愧是你!现在你该知道,你的诅咒来自何方了吧?”
余连却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在吹嘴,一切真的都是见招拆招的结果,是命运和历史的选择。
“事已至此,还是要向前看了。战争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应该也是更残酷的阶段了。”
余连微微颔首:“在有些人看来,这已经是绝境。”
“世上从无绝境,只有懦夫的词典里才有这个词。”齐先生摇头,眼中没有文人的不羁,只有战士的不屈:“余连老弟,老夫从未怀疑过我们可以取得最终的胜利。哪怕是远岸失守,南天门失守,甚至地球沦陷。你可知道,这信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呃,第一次塞得战役?血门?还是大公海?”
余连的回答让齐先生连连摇头。
“就是那场第二百五十届的战神祭了吧。”
“那真是荣幸之极。”余连的回答有点无精打采。
对余连自己而言,战神祭上的冲锋陷阵其实真的没有太多成就感。说得难听一点,在另外一条时间线,星界骑士也好,帝国贵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