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作为一艘战舰上的副职,这几乎是最完美的人选了。
余连问杨希夷:“所以,在开战之前,您就几乎是笃定新玉门会有什么情况发生,还搁那儿给我搞谜语人,到底还是有何依据呢?”
“大概是直觉吧。”杨老师一本正经地道。他刚才已经喝掉了第四杯香槟了,眼神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惺忪了起来。
余连觉得,如果是面对面的话,自己一定会把可乐瓶敲到对方的脑袋上。
这时候,却听杨希夷又道:“……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位《星空先锋报》的记者泰娜·摩恩小姐从南天门的方向入境,已经在新玉门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了。这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吧。”
“你没说过。”余连道。
“……好吧,可是这个名字,不是已经代表很多问题了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据我所知啊,这个所谓的《星空先锋报》可是这个宇宙中发行量排在前十的大报刊了,而它也是这些大报纸中唯一有那么一点点左翼民权色彩的刊物。
当然了,在余连看来,这份报刊最多也就触碰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民权民生的擦边球上,并没有涉及到阶级根本,但至少很多著名的新闻稿和报告文学,都是以下层劳动人民的视角展开的。
在这个大家都很是反动的宇宙中,已经算得上是相当进步的了。
所以,这样进步刊物的记者,跑到新玉门收集一点素材,不是很合理的吗?要知道,紫信卉集团可是在新玉门开了大型的养殖场和食品加工厂的,还迁过来了不少联盟的技术工人担任技术指导的。可我们都知道,任何事情一旦涉及到了大规模移民和殖民地土著,就一定是会产生新闻的。
“别逗了。《星空先锋报》就算是变成发行量第一的大报,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联盟大财阀妆点自己的花瓶。投资这些报刊,可以告诉世人,其实我们也还是很注重民权民生的,只是改变需要时间,希望大家再苦上一下。”杨希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挠了挠头发,嗤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家报刊的记者不少其实都是出生上流社会家庭的小儿子或小女儿吗?他们没办法继承家业,但从事这样的职业,却能够给自己妆点上一份社会良心的光环。对真正的统治者来说,没有比这更物美价廉的花瓶了。”
嗯,杨老师自从读了我的随笔和齐先生的小册子之后,对世界的认知真是越来越清晰了,但也越来越愤青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我也并不是准备批判《先锋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