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虽然是建行的大总管,说白了也是给人打工的,上面的命令我不能不听啊!”
林耀笑道:“赵老板说笑了,到了你这个地步,在往上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是办几件事就能行的。
改革办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让你给我贷款,你卡我,不是卡我,是卡改革办的脖子,你的所作所为那位可是一清二楚。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上面的大佬作斗争,你我掺和进去就是小卒子。
现在,你这个卒子可是过河了,你觉得你在棋盘上还能玩多久?
不用看我,你家那位不会保你的,一定不会。
要我说,还不如趁早捞一笔,真到弃车保帅的时候也有后路,您觉得呢?”
赵国康只是抽烟,在烟雾缭绕中思索着什么。
林耀没有打断他,赵国康不是对改革一知半解的保守派,他是银行的人,很清楚改革派的改革蓝图,对经济有多大贡献。
他的政治属性可能不高,对商业与市场的敏感度一定不差。
明眼人都知道,改革才是正确路线,反对改革,不过是舍不得手中的金饭碗。
赵国康是保守派的人,是因为他的上家是保守派,站队站在了另外一边,没得选,不代表他内心否定改革,不知道改革的重要性。
“我可否借用聂家的名号?”
赵国康的眼神忍不住往聂明宇身上瞟:“林老板您看上去和聂家私交不错,如果是聂家向我施压,我就是忍不住给你放款了,回去之后也有说法了。”
一听这话,聂明宇直接否定道:“不行,我们聂家秉持中立原则,老爷子严禁我们下场。”
说完,他看了看林耀,又道:“私人身份也不行,我不想连累我父亲。”
聂明宇的父亲聂大海,马上就要上任天都市了。
在此紧要关头,聂明宇不想看到任何风险。
“大哥,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
上面将老爸调到天都市,本就是想让我们二房一脉先站队,从而间接影响老爷子。
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可也知道中立派从来没有好下场。
我觉得眼下是个机会,一盘棋上,大将不能轻动,你我兵马却没有顾虑。
这件事由你我出面,做错了也不至于无法收拾。
你没有心思从政,我就更没有了。
不如化成小卒,先去前面探探路,追究起来,你我还小,也不怕他们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