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班,没准你在路上看的人就是他。”
“警卫连长?”索科夫有些纳闷地问:“哪位警卫连长?”
“就是我们在东北时,你带着血洗鬼子宪兵队的那个警卫连。”卢金向索科夫解释说:“我调到雅库茨克时,那个警卫连是跟着我一起过来的。”
听到卢金说起去年八月,自己带着一个警卫连,血洗了鬼子的一个宪兵队,一口活口都没有留下,索科夫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他有些意外地说:“真是没想到,那位警卫连长也被调到雅库茨克了。”
“是的,米沙,跟着我调过来的老部下人数不少呢,其中的很多人,你都认识。”卢金再次提出了疑问:“你在路上遇到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呢?”
“不是。”索科夫回答得非常干脆。
“不是?”索科夫的回答让卢金感到很意外,他惊诧地问:“那是谁呢?”
“谢廖沙!”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他不但是我家的邻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希姆基镇开始,我们就一直待在一起,我担任师长和集团军司令员的时候,他就在我的警卫部队里先后担任了连长和营长的职务。”
卢金听后不禁再次皱起眉头:“米沙,既然这人是你的好友和邻居,又一直在你手下的警卫部队里担任军官,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他呢?”
“卢金,事情是这样的。”索科夫向卢金解释说:“我担任第27集团军司令员时,因为遭遇敌人的伏击,而不幸身负重伤,被送回了莫斯科的军医院进行治疗。伤愈出院后,我又被送往伏龙芝军事学院里学校。等重新返回前线时,我被委任了新的职务。我曾经托人打听过谢廖沙的消息,但得到的答复,却是他在战斗中牺牲了。”
等索科夫讲述结束后,卢金谨慎地问道:“米沙,你真的可以确认,那个所看到的背影,就是你所说的那位谢廖沙吗?”
“是的,我完全可以肯定。”索科夫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虽然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多数时间又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我可以肯定,应该就是我所熟悉的那位谢廖沙,他没有牺牲,而是活了下来。”
“米沙,你别着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吧。”
“你当时得到谢廖沙牺牲的消息时,有没有问过,他是牺牲在什么地方?”
“就在如今的乌克兰的境内,具体地点我记不清楚了。”
“不管是乌克兰的什么地方。”卢金继续说道:“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