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科索夫斯基点点头说:“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做吧。对了,他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待了那么多年,又留下了残疾,你应该多关心他一下,看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他。”
索科夫放下电话后,对卢涅夫说:“军事委员同志,元帅已经同意我们的请求,允许由加夫里洛夫少校担任战俘营的负责人,我看任命书立即准备好,只要他的身体状况允许,随时可以上任。”
“司令员同志,”这时西多林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索科夫说道:“刚刚加夫里洛夫少校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我觉得有必要向你汇报一下,看怎么才能解决。”
得知加夫里洛夫居然提出了请求,卢涅夫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什么请求?”
“他说当初德军进攻布列斯特要塞时,还有不少的妇女孩子和他们一起待在地下工事里。”西多林对索科夫和卢涅夫说道:“德国人见迟迟拿不下他们的工事,便用大喇叭在外面劝降。少校为了不让妇女和孩子白白牺牲性命,便命令她们出去向德国人投降。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妻子和孩子的消息。他提出的请求,就是我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他寻找失散的妻子和孩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索科夫努力回忆与加夫里洛夫有关的资料,他隐约记得,因为多年都无法寻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加夫里洛夫以为对方都被德国人杀害了,便重新娶了一个新的妻子。谁知十年后,又意外获得了她妻子还活着的消息,他连忙赶过去将妻子从残疾人之家接了出来,细心地照理了她四年,直到她去世为止。
他忽然又听到西多林继续说道:“加夫里洛夫少校还告诉我,说他在战俘营里得到的消息,有一部分出去投降的妇女孩子,刚接近德军占领区域就被乱枪打死,剩下的人第二年也在扎宾卡被德国人全部杀害。他觉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有可能已经死在了德国人手里。”
说完这话之后,西多林停顿了片刻,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司令员同志,我现在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索科夫问道。
“加夫里洛夫少校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待了好几年,而且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被德国人杀害,他的心里肯定充满了对德国人的仇恨。”西多林谨慎地说:“由他来担任战俘营的负责人,他会不会对营里的那些德国战俘采用什么过激手段?”
“参谋长同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提议由他担任战俘营的负责人吗?”卢涅夫冷笑着说:“德国人在我们的国土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