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在其中有几个害群之马是在所难免的。”索科夫向维特科夫解释说:“假如就因为有人向德军通风报信,便开始大肆清查,除了会打草惊蛇外,还会影响到我们的军心和士气,对接下来的作战是非常不利的。因此,我不同意在此刻搞什么大清查。”
“我同意米沙的说法。”一直在旁边充当听众的朱可夫,态度鲜明地对索科夫表示了支持:“清理隐藏在我们中间的敌人,是完全有必要的。但是我们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大张旗鼓。免得到时隐藏的敌人没有清查出来,反而闹得人心惶惶,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大将同志。”见朱可夫也支持索科夫,维特科夫有些无奈地说:“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隐藏在我们中间吗?”
“放心吧,参谋长同志。再狡猾的狐狸……不对,是兔子。”索科夫本想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但刚说了一半,他忽然想起在俄罗斯,最狡猾的动物不是狐狸,而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兔子,连忙改口说:“再狡猾的兔子,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敌人就算隐藏得再深,总有暴露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