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索科夫转身对凯斯特说:“过两天再审问他。”
当民警押着阿夫杰耶夫要出门时,索科夫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那丹娘的弟弟呢?他是被打死还是被俘了?”
“我不知道。”站在门口的阿夫杰耶夫摇摇头,回答说:“战斗打响后,就再也没看到他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行了,我知道了。”索科夫冲押着阿夫杰耶夫的民警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吧。”
“师长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了整个审讯过程的阿尼西莫夫,此刻却是一头雾水,他不解地问:“难道给德国人发电报的人,不是他吗?”
“根据我的判断,他说的应该是实话,昨晚给德国人发报的人,应该不是他。”索科夫若有所思地说:“给敌人通风报信的,应该是另有他人。”
“可是,司令员同志。”虽然凯斯特对索科夫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但由于身份的缘故,他却不敢当众反驳,只能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他不是发报人,那又是谁给敌人发的报呢?”
“阿夫杰耶夫是因为盗窃,而被我们民警所逮捕的。但他在接受审讯时,又一直不承认。”索科夫望着凯斯特问道:“他明知盗窃配给证是重罪,而且肯定会有人去他的住处搜查。大尉同志,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偷一份可有可无的配给证呢?”
索科夫的话,把凯斯特一下问住了。他仔细回味着索科夫说的话,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就算阿夫杰耶夫再傻,也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偷一张配给证。这东西对普通市民来说,的确是非常宝贵的东西,但阿夫杰耶夫作为肥皂厂的工人,平时能得到很多额外的补助,就算没有配给证,他也能吃饱肚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试探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那您是如何判断的。”
“我觉得他可能是被人栽赃的。”索科夫说出这话后,看到阿尼西莫夫和凯斯特两人都是一脸的诧异,赶紧又补充说:“也许是潜伏在城里的特务,看到阿夫杰耶夫回到城里之后,不愿意再为他们效力,便有意通过他来转移我们的侦破线索。”
说到这里,索科夫停顿了片刻,在脑子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开口问道:“那个说自己配给证被偷的老头,如今在什么地方?”
经索科夫一提醒,凯斯特才意识到,从头到尾,自己都没看到过那位报案的老头,连忙吩咐人去找抓捕阿夫杰耶夫的民警。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