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队?!”保卢斯听施密德说完后,几乎吼叫了起来:“就凭那群乌合之众,要想拿下科特卢班车站,简直是做梦。就算车站的兵力都调走大半,但剩下的一个连,也能将这些进攻车站的游击队全部歼灭掉。” 保卢斯这么说,在场的人谁也没觉得他是言过其实,对他们来说,俄国人的游击队就是那么一回事,充其量在自己的后方搞点破坏,偷袭一下落单的士兵而已,要想进攻车站,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没错,司令官阁下。”施密德见保卢斯发怒了,连忙红着脸解释说:“第113步兵师师长的电报,就是这样报告的。” “参谋长,肯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保卢斯用手朝施密德一指,语气严厉地对他说道:“你亲自去给这个师长打个电话,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再告诉他,假如再随便向我们报告这种危言耸听的报告,小心我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没等施密德打电话核实车站丢失的战况,刚刚送来电报的通讯参谋,又再次出现在屋里。施密德一见到他的面,立即铁青着脸问:“你这次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坏消息?” 参谋还从来没见过施密德用如此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不免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参谋长阁下,第113步兵师师长又发来了一份电文。说是第564公里车站也被俄国人占领了。” 此刻就算有一个炮弹落在屋里爆炸,带给在场的将军们的震撼,也比不上参谋所说的这个消息。科特卢班车站失守的消息还没有得到证实,又传来了第564公里车站失守的消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俄国游击队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悍了? 室内的气氛重新变得尴尬而沉默,大家没想到,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如何应付北面进攻的苏军主力,背后却被游击队冷不防插了一刀。而且这一刀还捅得特别狠,直接就把运输大动脉切断了。 首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施勒默尔,他若有所思地说:“司令官阁下,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俄国人在卡恰林斯卡娅地域对我军发起了突然攻击,并非是为了孤立位于顿河小弯曲部的我军部队,而是为了吸引我军的注意力,而故意发起的一场佯攻。” “施勒默尔将军!”施勒默尔的话刚说完,施密德就用怀疑的口吻问道:“你是说,俄国人为了让游击队夺取我们的这两个车站,右翼在卡恰林斯卡娅地域发起了一场佯攻,以牵制我军的主力?我的理解对吗?” 施勒默尔微微颔首:“没错!我就是这样考虑的。俄国人为了确保游击队能夺取车站,切断我们的运输大动脉,有意在我们防区的北面发起的一场佯攻。”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这次跳出来反驳施勒